陈王兄在,一定会保皇上无虞的。”
苏郁岐的冷淡态度气得容长倾说不上话来,张了好几次嘴,才说出口:“苏郁岐,你竟敢对本宫不敬!”
苏郁岐抱拳拱手,不卑不亢道:“臣对公主没有任何不敬之处。公主也看见了,皇上需要静养,您在这里大声说话,非但帮不上忙,还会打扰到太医给皇上诊病的。”
容长倾气怒得挥起了拳头,一副要打人的模样,但还是被理智占据上风,挥起的拳头比划了一下,又怒狠狠甩了下去,道:“皇上好转之前,本宫是不会离开的!你们嫌弃本宫说话,本宫不说便是!”
终究她只是女流之辈,且又还没有成家,虽有公主的头衔在,身份高贵,却没有什么实权,说话没有什么效力。
容长倾虽一向骄纵跋扈,却也晓得这个道理,且她明白,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这几个辅政王都让着她,但在真正要紧的事情上,谁也不会纵容她半点。
该乖觉的时候,她也会聪明地选择乖觉,并非是一味鲁莽。
玉富也已经回到寝殿里来听旨,亲自搬了椅子,给公主和几位王爷坐下。只容长倾坐了下来,其余几位王爷都仍旧是站着。太医已经按着失心病的病症下了方子,院首亲自去盯着煎药。
三王心里都明白,这个煎药只是道烟瘴,最后的最后,到底会不会按这个症状用药,还需等苏郁岐请的人看过之后。
等皿晔的空当里,苏郁岐朝陈垓和祁云湘使了个眼色,示意有话要说。陈垓和祁云湘便悄悄出了内殿,三人到外殿站定,斥退了所有人,祁云湘问道:“阿岐,你有什么话说。”
苏郁岐深深吸了口气,“咱们应该早作打算了。如果皇上是中了巫蛊之术,那说明,有人想要害皇上。皇宫内院那么大,能接近皇上的人那么多,要如何才能找出下蛊的人?”
“幸而我方才没有解散那帮侍婢太监。”
“嗯,在哪儿关着呢?”陈垓问道。
“已经着人移送到内廷司关押看守,放心吧。”
“剩下所有的人,这几日都不许出宫。负责采办宫里吃穿用度的人都不许再出宫,由宫外的人送至宫门。滞留在宫里的官员,也都不许再出宫。这几日不再上朝,对外就称……皇上微恙。”陈垓想了想,还是用了微恙这个理由。
“但愿只是虚惊一场。”苏郁岐沉默了片刻,道。
祁云湘道:“未必。我瞧着皇上,不像是受了什么惊吓。”
“好了,都不要再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