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病情。大司马,依你看,皇上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祁云湘放大了声音道。
苏郁岐无奈,只能接着他的话道:“先听听太医怎么说吧。”
院首把了足有一刻钟的脉,最后却仍是冷汗涔涔,跪在地上道:“回三位王爷的话,皇上的病,瞧着像是受了什么惊吓,脉象上看,倒不像是什么大病症。”
祁云湘急道:“你这叫什么话?这是皇上!你如此敷衍,这个太医是不想干了吗?”
太医慌忙顿首叩拜,“下官无能,求王爷赦罪。”
陈垓比祁云湘冷静得多,晓得再无能的太医,也比他们这些不懂医术的人强,沉声道:“无论如何,也要赶紧看对症,好下药,不能让皇上就这样吧?”
此时的容长晋,仍旧在张牙舞爪说着胡话,太监侍女们握不住他的手,只能又拿绢帛将他的手脚都缚住,怕他滚下床来摔着,又用两条较宽的绢帛将他固定在床上,将他包得蚕茧也似。
太医们聚成一堆儿,开始按资历轮流给小皇帝把脉。
苏郁岐走到近前,扫了小皇帝一眼,虽然侍女已经将他的散发梳理好,但又被他弄得散开。脸色依旧青白,连嘴唇也是青白。
“玉富!”
太监总管玉富没这沉怒的喝斥吓了一跳,慌忙站出来,跪倒在地,“岐王爷。”
“从昨日到今日,是谁近身服侍皇上的?”苏郁岐沉着脸,虽然说话声音不大,却恁的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玉富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回王爷的话,是,是奴才。”
“皇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离上朝的时间还差一刻钟的时候,奴才正要服侍皇上去上朝,谁知还没有出门,就这样了。”玉富跪地俯首,浑身颤抖不敢抬头。
苏郁岐继续盘问:“从昨日到今日,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这……”
“你给本王好好想清楚了!不要错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是,是。奴才好好想。”玉富冷汗浸透脊背,瑟瑟道:“皇上昨日下朝以后,像平常一样,先是用膳,然后就是读书习字,好像,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同往常没什么不同。”
苏郁岐蹙眉:“本王记得,每个月的初一十五,皇上都会去习武场习武,昨日正是十五,他没有去习武场吗?”
“那个,昨日皇上退朝之后,心情不大舒畅,就,就没有去习武场。”
苏郁岐气得一脚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