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会做呢。”
皿晔对面前这头不经戳的纸老虎只觉十分有意思,但在朝堂之上,这头纸老虎又是头坚不可摧还会撕咬吃人的铁老虎。
世人从来只看见了摸不得碰不得的铁老虎,大约唯他皿晔见识过这般天真可爱的纸老虎吧。
“嗯,小生再也不敢了。”皿晔玩心乍起,没有戳破纸老虎的伪装,反而装出一副弱公子模样,逗得苏郁岐心情瞬时好了许多,顺手拖过旁边的椅子,在皿晔对面坐下,精神萎顿下来,双手揉着脸颊道:“今日气死老子了,在外面生气,在家里又有那么个不省心的女人搞出来这么一出。”
皿晔递过来一杯茶,关切地问道:“怎么样,身体还好吧?”
苏郁岐接了茶,抬眸瞧了他一眼,道:“不是什么剧毒,还奈何不了本王。”提起这个茬儿就又觉得甚是憋屈,愤愤道:“阴沟里翻船!竟然被一个女人坑!还中这种下三滥的药!”
“正是因为料不到府里会出现这种下作药,所以才防不胜防吧。”皿晔温声安慰,“小王爷,那个女子……”
皿晔主动提起尹成念来,既然苏郁岐已经知道,再瞒着就没什么意思了。
“你相好呀?”苏郁岐打断他的话,挑眉瞧着他。
“你想到哪里去了?她只是我从前救下的一个小女孩,后来就一直主子主子地叫我。”
有些事,皿晔还是隐瞒了苏郁岐。
就像苏郁岐有些事瞒着他一样,并不是故意要隐瞒,只是现在还不知道要怎么说,怎么解释。
况且,山宗的事,向来隐秘,不宜对外泄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