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岐瞥了祁云湘一眼,两人的目光隔空交错,交换了彼此意见。看来,候二之死也是大有问题。
怕是有人威逼利诱让他不惜赴死。或者,他是被人控制了心智,而这世上确有一种迷幻术,可以控制人的心智,令他听命于施术之人。
但究竟是谁有这个本事?祁老王爷祁连庭?还是另有他人?还真不好说。
祁连庭却是抓住苏甲的漏洞,大做文章:“自己撞上去的?他活得好好的,为什么去找死?你当他是傻子吗?当我们大家都是傻子吗?”
苏甲不卑不亢:“杀了便是杀了,没杀便是没杀,苏家军何曾敢做不敢当过?祁老王爷久居佛堂,吃斋念佛不问世事已久,但云湘王爷与我家王相交甚深,应该很清楚苏家军的军规如铁。”
祁云湘趁机道:“的确,父亲,我不相信是苏家军故意杀人。”
祁连庭怒道:“你怕是早已被这个长得不男不女的小子给迷惑了心智,分不清东南西北孰轻孰重了!照你所说,人不是苏家军杀的,是他故意找死,奎治也不是被苏郁岐下的黑手,是他自己倒霉遇上了仇家,我祁王府一干武斗士的命也不过是苏郁岐这小子一时兴起邀的赌,一切都只是巧合罢了,哼,你倒是会为这小子开脱!”
“父亲明鉴,儿子绝不是为谁开脱。这件事恐是有人在背后作梗,请父亲容儿子些时间,儿子定然将事情来龙去脉查清楚,给父亲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