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看时,原来是那姑娘从身边跑了过去。
苏郁岐不禁好笑。
苏甲和皿晔先后赶到。苏甲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岐王爷驾到,让路!”
人群受惊,一阵慌乱,慌乱中却也挤出一条人宽的小路来。
皿晔道:“前面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不会聚集这么多人的。”
“也未必,可能是云湘为了救他那些武斗士故意找来的人也说不定啊。”
“你要杀人,就算满城的人都来,又能拦得住你吗?云湘王爷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脾气。”
“也是。那能发生什么事呢?”苏郁岐蹙着眉,回看了一眼皿晔。
皿晔忽然一笑:“那姑娘跑到你前面了。倒也说不定是那姑娘想出来的办法。倒是个聪明姑娘。”
苏郁岐忽然就黑脸:“你很激赏那姑娘?”
“唔,那倒也没有。”皿晔瞧着苏郁岐的黑脸,忽有种不祥预感,立马谨慎言语。
苏郁岐冷哼了一声,加快了脚步。
走过人群分出来的小夹道,到祁王府门前,围观的群众齐齐闪出来一大片空地。
空地之上,堆了一个硕大的干柴堆,而柴堆之上,竖了一根粗壮树干,树干之上,五花大绑了一个精瘦的老人。
老人须发皆白,面色则呈一种不健康的青白,嘴唇是干裂的,皴开好几道血口子,似乎已经好久没有喝水。干柴堆下,跪了一列的人。正中一个,便是祁云湘。
而在柴堆的四周,乌压压站了上千的武斗士,武斗士双脚皆被锁了镣铐。
“逆子,你去把苏郁岐给我找来!不是要杀尽我祁家所有武斗士吗?就让苏郁岐把老夫我先烧死在这里!”
树干上的老者声嘶力竭地喊着,几乎要将喉咙喊破。
在柴堆的下面,还有一个穿着护甲的武斗士,手中擎了一支熊熊燃烧的火把,那火把只要一歪,便会触碰到干柴,一场烈火便在所难免。
树干上绑着的人,便是祁王府早已经称老避世的老王爷,祁连庭。
苏郁岐看见眼前场景,不禁深蹙眉头,紧走两步,到柴堆前站住,问祁云湘:“祁王伯这是做什么?”
“阿岐,我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没办到过?你怎么非得这个时候来?”祁云湘站起来,又急又恼。
“我……我怎么会料到祁王伯这样胡闹?”
“他如今早已经走火入魔十分糊涂……我,你让我怎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