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婢女。”
侍女走了很远了,苏郁岐忽然问身旁的陈垓:“长倾身边有侍女叫海棠么?”
陈垓好笑道:“长倾一向和你走得近,你不知道,我哪里知道?”
苏郁岐冷着脸,一副正经严肃模样:“我以为你们文官都比较细心些。”
惹得陈垓一阵大笑:“细心不细心和文官武官有什么关系?依我说,似你这样的,倒比多少文官都细心。”
“不细心我都死八千回了。”苏郁岐低声咕哝了一句,声音小得陈垓并没有听清。拿了需要的东西,陈垓告辞回了西廷。
处理完一日的军务,苏郁岐早早便回了府。
今日接连被祁云湘和陈垓考问,苏郁岐的心里不禁生出一些烦躁来。
同陈垓说话时,门外那轻微的动静,苏郁岐也一直疑心并非是那猫弄出来的。因那猫十分灵巧,即使从屋脊上一跃而下,也没有弄出什么声响。
这也许的多疑病,也未见得一定就不是猫弄出来的,苏郁岐安慰自己似的想。
长倾公主住的内廷是不常去的,所以那个海棠是不是长倾公主的贴身婢女,苏郁岐委实不晓得。况且,应该没有人敢撒这样的慌吧?
心里装的事有些多,回府时,苏郁岐的脸色便是冷寒中还带着些阴郁,苏甲跟在身边,也不敢多说话。
他十分了解,这样的苏郁岐,是遇上头疼的事想不通在硬想,最讨厌别人多说话。
回到府中,没有去后院,而是直接去了前院的书房。不曾想皿晔正同祁云湘在下棋。
“你怎么回来的这样早?”这话自然是问同在朝为官的祁云湘。
“实在气闷,就跟着庆王叔的队伍溜出了宫。出来也没什么地方去,就想起了这里还有一局残棋没有下完,所以,我就来了。”
“可是下完了?赶紧下完离开我的眼前,我今天不耐烦见到你。”苏郁岐冷着脸。
祁云湘和皿晔同时抬眼打量了苏郁岐一眼。
“你这算是和我在置气么?我偏不走,阿岐,你还能将我打出去么?”
“原以为你长进了,原来还是改不了这赖皮的毛病。罢,你们下吧,我累了,回卧房休息去了。”
祁云湘单凤眼微微上挑,眸中带了点意味不明的笑:“阿岐,你该不是故意躲我吧?”
苏郁岐歪在椅子里,并没有立即起身,懒懒瞄了他一眼,“你不要太自作多情。我又没对你做过什么亏心事,为什么要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