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那年,我的身体跟抽了芽了小树苗一样,开始疯长,身高一下就窜上去了。
高中生活倒也算是平静,可能我这人没什么亲和力,和同学之间都是冷冷淡淡点头之交。
白忆情时常说我:“你不要成天只对着祖师爷爷笑,对别人多一点表情,这样人家才会跟你多相处聊聊天嘛。”
我微微蹙眉:“动不动就对不太熟悉的人笑,不觉得别扭么?”
白忆情抽了口气:“当我没说,省文化节在这一年举行,听说要校方要弄几个节目。”
我喝了口冷饮:“应该与我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然而中午在食堂与白忆情聊完这个,文艺老师就把我找了过去,几个同学在排练话剧。
文艺老师摆弄了我许久,才说:“你这个儿,就演颗小树吧,刚适合。”
一阵闷笑声传来,我反倒松了口气,装颗树站在那儿,什么台词也不需要,可能会比较适合我。
结果,我被道具套着头,闷得说不出一句话来。看来凡事都没个容易的,就是站在那儿不说一句话,都是对意志的莫大考验。
话剧排练没我什么事儿,倒也没有影响到学习,然后等我再去参加出演时,话剧男主已经换成了白忆情。
看着他换下了骑士装,我张着嘴半晌,都快有些认不出来了。
他平日里不修边幅的,在我面前更是没有什么形象可言。但是打扮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小白,看不出来原来你挺帅的嘛。”
白忆情被夸了之后嘚瑟了许久:“只有你看不出来我的帅气与阳光!好歹我也是公认的校草,就这么无端端的被你给乎视了。”
“呃……”我眨了眨眼睛:“当我啥也没说。”
他们认真的排练了两次,老师不断的对我喊着:“那个装树的,别乱动别乱动!你要记得,你是颗树!!”
“哦……”刚才有只蚊子在叮,实在痒痒得难受。
终于熬到了休息时间,我拿了瓶水躲到了后台,拧开瓶盖喝了口水,最近阳光很炽热,楚南棠白天出现得极少,阳光虽然对他造成不了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很损他的精气。
我喘了口气,抹了把额头上细密的汗水,突然听到从某处传来一阵窸窣声,有点儿奇怪的声音。
还以为是老鼠,于是我悄悄靠近了黑色幕布后,却看到一个男同学与女同学抱在一起,热烈亲吻的画面。
“骇!”我吓得踉跄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