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可以带你妈妈再去苏院长那儿找他……嗯,那先这样……”
韩岚听着夏凝萱和安可可的对话,两眼突然一亮,见她要挂电话了,赶紧抢过来:“等等,等会儿啊安可可。你再跟你妈妈说说,就说我们公司啊,定期会有谭老的人生心理咨询讲座,可以免费听的,但只对公司内部人员开放……歪?歪?安可可?嘿~这野猪配齐敢挂我电话?她刚才听完我的话没有啊?不行,我得过去再劝劝叶阿姨……”
“哎呀行啦你,大半夜的闹腾什么呢?”夏凝萱无语地拉住了他,“睡觉啦,明天还要早起呢。这事儿不急,等春晚忙完了再找她说也一样的。”
“可是……”
“看哪儿呢?”
“没,没有啊。我觉得你说得对,现在去找野猪配齐算账确实不合适。”
“嗯哼?”
*
……
叶艳青洗完澡舒爽了许多,换上浴袍在浴室里吹着头发。
安可可也没有继续坐在客厅吃东西了,端着牙具过来洗漱。
“可可,今晚妈妈就睡这儿啦。”叶艳青笑着说道。
安可可满嘴泡沫,点了点头,余光瞥见了她脖子上挂着的香囊。
这是洗完早擦干身子就又戴上了呀?
真辣么好用?
叶艳青虽然是短发,但断断续续吹干也挺费事儿的,等她上床的时候,安可可已经钻进被窝里背对着她了。
等她睡进来,安可可才又转过身来,军大衣似地抱着她。
一月份的燕京很冷,但酒店房间里的暖气很暖。
不需要军大衣。
太热。
叶艳青无语地将她推开一些:“多大的人了还喜欢抱着妈妈睡觉啊?不热啊?”
“嘻嘻……”安可可笑了笑,无意间碰到了她的香囊,“妈,你还真戴着它睡觉啊?要不放枕头边吧?戴着不难受吗?”
叶艳青把她的爪子拨开了:“戴着助眠,有什么难受不难受的。”
“哦。”
安可可拱了拱嘴,又问道:“妈,你是不是也想嫁人啦?”
“咳咳……”叶艳青被她这冷不丁的话给呛到了。
什么鬼?
老娘会想嫁人?
“唉哟~妈你别掐我呀!疼……”安可可惨叫一声,叶艳青这才松开她的脸蛋。
“真是的,胡说什么呢?”
“不想嫁人你戴着谭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