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还不知道上头怎么说呢,要是翻译官那边报上去,指不定还会有其他的处分下来。
班里的老兵们其实可以理解这三人的做法,一直在和李班长求情。
“明天跟我去给人家翻译员同志道歉啊,瞎搞真是的。”李班长丢给他们仨土豆,一边说道。
刘顺兵、陈伟东和杨志辉哥仨低着头默默啃着土豆,心里肯定是不服气的。
“凭什么给他道歉?”
“当翻译的果然都是狗腿子!”
“嘀咕什么呢?”李班长问道,“怎么?不服气啊?”
“报告班长,就是不服气!凭什么把药给那洋鬼子用啊!”刘顺兵终于忍不住了,硬着脖子吼道。
李班长没有生气地吼他,同样有些无奈地解释道:“那瓶药原本就是批给他用的,谁曾想会遇到这种事情。而且按照公约和Z策,我们必须要给予战俘同等的待遇。阿兵,如果躺在病床上的人不是汉斯,而是我们的战友,遇到这种事情你会选择救谁?”
仨人愣住了。
很显然,如果汉斯不是战俘,虽然同样会很纠结,但最终药还是会给他用的。
因为那药原本就是批给他用的,先来后到。
李班长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慢慢习惯就好了,战场上生死多了去了,如果每次都按照感情来办事,那不全都乱套了?我们是军人,服从命令就是了。”
三人默默啃着土豆,一边啃一边流泪。
心里还是很难受。
……
……
电影画面转到了战俘营。
战俘们依照管理围坐在火堆旁一边烤火一边在管理人员的组织下展开诉苦大会,控诉自己在灯塔国遭到的资本剥削。
这一套在对付G军战俘的时候非常好用,毕竟大家都是穷苦农民出身,都是被欺负过的。
但是对付这些灯塔国战俘就有些效果甚微了。
人家不管再怎么被剥削,日子过得也比现在好呀!
事实上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军队里,人家吃的喝的住的都比这里好。
一开始很多战俘还以为自己是被虐待了呢,后来才知道,他们吃的已经算是好的了,负责看管他们的战士吃的都没有他们好。
所以,现在战俘们也不闹腾了,但也不接受思想改造,每天就应付了事,诉苦大会都快被他们开成笑话大会了。
很多人诉苦着诉苦着就莫名其妙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