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当时是不是过于心软了?”
“娘娘向来心软的。”田赋兴道。
“哀家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有长出几分野心来,不然掐死他了,也不会有这么多事了。”太后道。
田赋兴也不知道说什么。
“赵炽遣人去齐王府了吗?”
田赋兴回道:“遣人去了。”
皇后薨逝,齐王当然要来宫中的,不但齐王要来,太子也要来。
“他回来了没有?”
田赋兴摇头,他不知道:“……奴婢瞧着,好像是没有回来,不知道王爷怎么交代的,常玉应该有法子应付。”
“不管了,你把金银细软拾掇拾掇,别便宜了别人。”
田赋兴笑着应是:“奴婢这就给您收拾去。”
他说着出门来,坤宁宫门外站在十几个侍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田赋兴问道:“杂家回自己屋里取点东西,成不成?”
“没有圣上的手谕,进出的人杀无赦。”
田赋兴应是又退回了了坤宁宫。
……
偏殿中,宋延徐也很担忧,他低声问宋宁:“齐王爷到底在不在王府?”
“不知道,他也没有告诉我。”
宋延徐道:“如果他回不来,怎么办?”
“那我们就等他回来。”
“你没别的办法了?”宋延徐问她。
宋宁摇头:“父亲大人,我们的计划是以齐王为中心的,您说的中心都没没回来,我怎么打算呢?”
宋延徐想想也对,坐着不说话了。
去传齐王的人空手回来了。
赵炽撑着面颊,疲惫地看着来回话的小內侍,小內侍回道:“没见着齐王爷,常公公说王爷刚吃了药睡着了。”
“辛苦他了。”赵炽吩咐礼部,“按皇后仪制办丧事吧。”
几个衙门热闹了起来。
宁王赵熺进宫来,一进门和宋宁打了个照面。
所有官员一直坐在偏殿里,不敢走也不敢乱动,除了喝茶和去茅房外,大家只能在这里等着。
有人道:“……太子进宫了。”
魏训昌不由紧张起来,一边观察宋宁的反应,一边盯着门口等着什么。
宋宁在和赵熺聊天。
“昨晚的茅坑我恶心了一夜。”赵熺道。
宋宁问他:“宋元时在干什么?”
“不知道。他不是什么事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