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的女儿张焦氏亦是没空,最近农忙正插秧。
“我们不知道爹出门了,还准备把两天的活做完逮只鸡来看我娘和我侄儿,这……”张焦氏说着泣不成声。
宋宁问道:“你娘什么病?”
“就老喊肚子疼,大夫说肚子里长东西了,一直吃药也不好,人也越来越瘦。”张焦氏道,“别的方面都还好,就这病、不疼的时候也好好的,活都能做。”
宋宁颔首:“东厢房的立柜被移开了,西厢房的床脚有一个坑,你们知道原本里面放的什么?”
“钱!”焦晃道,“西厢房原来是我和我姐住,那床脚一个洞,我爹把钱放里面,上面压着一块板。”
张焦氏也应道:“东边立柜后面是个盒子,那是我娘存的钱,我当时成亲的时候,嫁妆也是从里面拿的。”
“被偷了吗?”焦晃问道。
宋宁颔首。
焦晃点了点头,没什么反应:“估计也没有多少钱,我娘从去年到今年,治病花光了家里的钱。”
“不过,不过……凶手怎么知道立柜后面有钱?”焦晃望着宋宁。
宋宁道:“我也想问问几位,这后面有钱,除了你们还有谁知道?”
“谁?”焦晃望着自己的妹妹,妹子摇头,他又看着自己的媳妇焦王氏,焦王氏小声道,“舅、舅是、会不会知道呢?”
这种事不敢乱说。
“舅舅?”焦晃道,“肯定是我舅舅,肯定是他,别人不知道这两个地方藏钱。”
汤兴业道:“昨天半夜邻居听到你舅舅在院子里说话了。”
“那肯定是他,这、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他!”焦晃怒吼。
他话落,乔四已经将焦余氏的娘家弟弟于三尔拖了进来。
于三尔今年三十五,瘦高个双颊凹陷头发枯黄,看着就不像是循规蹈矩过日子的外形。
“是不是你杀了我娘?”焦晃冲过去,抓住了于三尔的衣领,推搡他,“你是不是人,我娘背着我们贴补你,你居然杀我娘,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于三尔被推倒地上,吓地后退,摇头道:“没、没有,我没有杀他们,我怎么可能杀她?”
“没有!”
汤兴业问道:“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在哪里?”
“昨天?”于三尔道,“我、我昨天晚饭和朋友吃酒了,吃醉了我就回家睡觉去了。”
“邻居说你半夜在院子里说话。”汤兴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