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关注点就莫名其妙偏了。
赵弢的脸色极其难看,他一直盯着那块石头,眼神中迸射出的怒火,是从未见过的。
太医来了,将赵弢的手按回去,犹豫脱臼时受了外曲,接缝处有磨损或者受伤,太医用木板将他的手腕固定住。
院子里乱糟糟的声音才消失了。
赵弢的情绪也稳定下来,他走到赵熠面前,质问他:“十叔,为了这点事就要杀我?”
他说着话,双眸通红。
赵熠凝眉望着他,眯了眯眼睛:“何以见得?”
“那块石头,掉下来的位置就是我刚才站的地方。”赵弢吼道,“难道不是你和七叔合谋,要谋害我?”
赵弢那边有人附和他。
赵熺也惊呆了:“怎么还扯上我了呢?我不知情啊!”
“这个山上的石头,是七叔你督工的,现在掉的时机这么准,你还说不是合谋?”赵弢满脸的失望,“十叔,七叔,我们虽不算亲睦,可也从来没有对对方动过杀手,今日二位叔叔是打算破了这底线吗?”
“我父皇除了我没有合适的子嗣了,而他却有三位年富力强的弟弟,所有人都劝父皇应该将三位弟弟管制起来,如此才能国泰民安。”
“可父皇心善,念着自己是兄长,从来对几位叔叔有求必应,尤其是十叔,无论您做出什么惊天动地违背常理律法的事,父皇都对你包容有加,连斥责你都没有。”
“十叔,您今日这么对我,您的良心不痛吗?”
他一系列的控诉,满太子府的宾客们无不为之动容,他自己也气的眼睛血红,气息不稳。
所有人都看着赵熠,用目光谴责他。
毕竟,曾经的十爷如今的齐王,做出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
“是吗?那你要感谢我,刚才将你的手拧断,否则,断的就是你的脖子了!”赵熠冷冷地道。
说石头是他推下来砸他,这个理由牵强到,让他连反驳的欲望都没有。
“我们去宫中找我父皇评理,十叔既将我的手拧断,又将石头推下来,你分明就是有意行凶。”赵弢一改寻常温和作风,每一次的语气都咄咄逼人。
恨不得立刻达成某种目的。
宋宁挑眉:“殿下,其实我觉得您有点想多了,石头掉下来的时候,您可已经走远了,在下面的人是齐王爷啊。”
“要说起来,这假山是在您的家里,到处都是您府中的下人……不定是哪个下人碰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