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二人跟着紧张起来,就连吕孝仁都忍不住出汗。
“吕大人。”宋延徐非常的善解人意,适时地安慰吕孝仁,“即便是,也是一个交代,不是,我倒是认为,他很可能真的离开京城避世去了。”
这安慰的话其实很苍白,但从宋延徐嘴里说出来,吕孝仁到底还是感动的,他冲着宋延徐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宋延徐的笑容更温和,善意。
他找到了和宋宁在官场的配合模式,她负责往前冲做刺头,他呢,如果对方是想拉拢的,他就做好人,送枣送糖送温暖,如果对方是拉拢不了的,那就不遗余力一起上手就对了。
总之,摸准了宋宁的脾气思路,很好配合。
宋宁的手中的动作越加的娴熟,那边百姓来认人的也是络绎不绝,大家都很遵守秩序,看过后就给后面来的人让路。
加上差役满街的敲锣打鼓,整个京城的所有的人都往这里拥挤。
廖耿带着兵马司的弟兄巡逻,他的北城因为上次宋宁为他们出头赵炽表彰过后,已经成为了炙手可热的地方,许多权贵都在找关系,想把自己家的后辈送他这里来。
廖耿送不出那么多人情,但来来往往的应付确实费时间,他今儿忙,吩咐各个弟兄:“……差不多空城了,大家都警醒一点,别让那些贼人钻空子。”
“头儿您放心吧,弟兄们办事都是兢兢业业的。”
廖耿应是,转道儿就碰见了从顺天府找案件,拿着卷宗出来的雷松,问道:“你干什么呢?”
“小宋大人在那边做颅骨复原容貌,认出一个叫井柱的充军刑犯,我回衙门给他找卷宗。”雷松回道。
廖耿惊了一下:“复原容貌后,发现死者是犯人?”
雷松点头将手里的卷宗给廖耿。
廖耿翻开卷宗看了看,一脸的古怪:“居然是犯人?!”
雷松道:“小宋大人还说,除了犯人外还有可能是乞丐或者流浪汉,以男人为主。”
廖耿指了指前面:“我、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怎么了?”雷松觉得他古怪,廖耿一边走一边解释,“你不说我想不起来,前年秋天八九月,我巡城的时候抓到一个贼,这个贼在被追的路上,摔了一跤磕断了左腿,当时就走不了路,我将他送我门牢中关着,请大夫来上了夹板。”
“其后就将人送你们理刑馆了。”廖耿左右看看,低声道,“隔了两天还是三天,我去拿案件回执,你们那一开始说根本没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