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网兜的价格都去大理寺报给元先生,他会给你结算。”
那人应是,连连点头道:“是,小的明天做完这些活在计算。”
宋宁应是,又和下午帮忙的人抱拳道谢,转头对周大叔道:“您帮我组织大家有序回家,都不要恐慌害怕。”
周大叔应是:“大人尽管放心,这事儿交给小人了。”
周大叔去组织大家撤离回家,吆喝着谁明天有空,就再来帮忙搜查。
宋宁看着韦通达和他的七个属下,问他们:“这些头骨,你们都知道吗?”
韦通达冲着池塘跪下来,抱着头痛苦地道:“我、我不知道。”
他的属下们早已经失魂落魄、浑浑噩噩。
“看来你是要咬死这句话了。”宋宁道,“本官只问你一句,你主动还是被动?”
韦通达惊恐地看着看着宋宁,眼睛里透着不安,随即垂着头,回道:“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管主动还是被动,都是他认罪了,韦通达不会认,他到死都不会开口说一句关于案情的话。
“你死定了。”宋宁指着他,“且等着!”
她知道韦通达什么意思,出于什么原因,所以让这个人开口确实不容易,而他的手下估计也就知道一二,更深的他们不会知道。
韦通达满目都是绝望。
宋宁生气,拂袖到对面,全信生看着她走过来,连着后退了几步,问道:“你就算搜到这些人头又怎么样?”
“也、也不能证明是贫道杀人!”
宋宁呵的一笑:“不能证明,是,不能!”
“就是!这些都成骨头了,谁知道是什么时候的骨头?贫道来这里才两年而已。”
“就算是今年的头骨又能说明什么,和贫道有什么关联,甚至和新煤山有什么关联?这些人什么死因,什么时间死的,凶手是谁凶器是什么?”
“小宋大人,贫道虽是门外汉,可办案的程序却也知道一些,你无凭无据抓我们审可以,可你要无凭无据就让贫道认罪,这不可能。”
全信生的话,让所有听着的人都非常的生气,但话说回来,能证明他和苏老五认识,能证明他用人炼丹,能证明他杀人……但这个池塘里的人头,要怎么证明是出自他手呢?
这些人骨,连是谁的骨头都不知道。
虽有尸体证明有人死了,可死者都不知道是谁,又怎么能说谁是凶手?
如果继续未免太牵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