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韦通达看着自己的弟兄,脸色苍白,腿一软也跪在了冰冷的青石板上。
“山洞?”宋宁挑眉问道,“他去山洞干什么?难道全道长在里面?”
场面一静。
“啊,全道长全真人,你在哪里?快来辩解一下呢。”宋宁喊全信生。
全信生脸色早已如土,他站在人群后,并没有立刻走动过来,但别人会帮助他,人们迅速给他让开了一条通道,他成为了道路尽头的那个人,被万千目光聚集。
全信生的视线从苏子安面上划过,苏子安不着痕迹地给他打了个眼色。
“贫道在这里。”全信生踏实了,他大声应了宋宁,顺着通道,走向另外一头。
这边,吕孝仁余光注意着苏子安,又看了一眼赵弢。
赵弢正和刚刚赶到的赵熺说话,似乎在听又似乎没有在听。
吕孝仁的手心渐渐透凉,在官场行走半生,他不是后知后觉不敏锐的人。宋宁今天做的事设的质疑他一早也有,可他什么都做,原因别无其他,因为他顾虑重重,没有胆量。
他的视线又投向赵熠和宋宁,两人一站一坐,下面跪着一排一排的羽林卫,两个人神色自信张扬。
他们不害怕吗?一定有的。
没有顾虑吗?也肯定有,年轻人大好的时光努力拼搏,谁不是为了享受名利为子孙谋求荫恩?说不得罪人不在乎官场官阶不求名利不怕死那不可能。
这样的人应该去深山找,而不是在朝堂。那么,是什么让他们两个人如此自信坦荡,无所顾忌?
是底气吧?
因为相信所有应该担心可能出现的后果不必发生,所以他们才会无所顾忌。
为什么呢?
想不到。
这一瞬,仅仅只是苏子安打量着他时扫过来一个眼神的时间,只是赵弢沉脸请咳一声的时间,只是全信生朝“迎接”她的宋宁迈三步的时间,他想了很多,心也渐渐安定下来。
一些顾忌和怯怕,也坚硬起来。
赵弢低声对赵熺道:“七叔,真不用提醒十叔和小宋大人,关于全信生在山里的原因不能提吗?”
“不、不用吧?他们会说这事儿?”赵熺问道。
两人说着话,就听到宋宁在那边道:“大家可能不认识全道长,我给大家介绍一下。”
赵弢指挥苏子安过去阻止。
人还没去,就听到宋宁已经非常隆重地开始介绍全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