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说是去见谁。”徐从标想了想回道,“但是他没有带着书,我觉得应该不是他以前的同窗。”
宋宁微微颔首告辞出来,和宋元时一起上街,宋元时问他:“你觉得呢?”
“如果不是他、那就排查他认识的人,他替别人顶罪了。”
能让一个人心甘情愿背负骂名的去死,宋宁无法理解这其中的感情有多么的深厚。
他们上街,街上许多的百姓已经知道了案情告破的结果了。
有人问道:“大人,您没有查破案子,会受到责罚吗?”
“不会。我又没有做错事!”宋宁和对方道。
那人愣了愣,也不知道是希望宋宁被罚还是不希望宋宁被罚,动了动嘴跑了。
潘德祥从远处徐徐走过来,敷衍地抱拳行礼,“唐大人请您回衙门。”
宋宁望着他,态度很诚恳:“真是抱歉,我现在正做要紧的事,劳驾你传话,说我中午回衙门后再去见唐大人。”
“中午?”潘德祥惊愕地看着宋宁,“小宋大人你在说笑吗?”
“你是准备让唐大人等你?”
宋宁道:“他如果有紧要的事,想必你来的时候就直接交代了,既然你没有说,那就表示他没有。既不是急事,那就更加不用着急了。”
“以办事为主,想必唐大人能理解。”
潘德祥盯着宋宁,眼睛眯了眯道:“不知道小宋大人还有什么要紧的事,你回京后夸海口要查破的案件,已经查破了,你还能有什么事比见唐大人还重要的?”
“啊,有件事问问你,昨天晚上是你偷听我们关于肉书生的推测,所以告诉了你的侄子潘松月?”宋宁问他,潘德祥惊了一下,都说小宋为人粗糙又直接,完全不讲人情、含蓄,今天可真是见识到了。
“小宋大人说笑了,我虽是幕僚可也是举人出身,我能去做偷听的事?”潘德祥道,“小宋大人还是跟着我回去复命吧,我们互相给着面子,不然……”
说着顿了顿,道:“场面可就太难看了。”
“你就一个传话的,你话传到不就行了?唐大人要是生气砍我的脑袋,我也不可能拖着你一起躺铡刀。”宋宁拂手让他走,“去吧去吧。”
潘德祥在大理寺里相当于“三把手”,没有实权可有人情,还从没有谁这么和他说话。
“宋大人,枉你读的圣贤书,你就这么和长辈说话?”潘德祥怒道。
宋宁都惊讶了:“长辈,你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