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哪敢啊,心疼的都要碎了:“不行,还、还是请大夫了吧。”
“请大夫来不还是拔吗,这种皮肉伤没有人比我有经验了,您别怕。”宋宁道。
杨氏舍不得。
“我来。”鲁张氏道,“阿宁,你娘不行,伯母来!”
宋宁笑着应是:“还是伯母厉害,我娘胆小。”
“我来!”赵熠道,“刀拔出来你们再上药。”
宋宁一看赵熠的脸色,也不敢反抗啰嗦,顿时顺着他:“哦哦,好好,劳驾王爷了。”
将各式各样的药准备好,赵熠握着刀柄,道:“我拔了!”
“拔吧!”宋宁咬牙。
赵熠将刀拔了出来。
宋宁疼到接着骂了一句脏话:“我他娘的!”
她这样又心疼又好笑,赵熠拿刀在她面前比划了一下,道:“入肉一寸不到,快点上药,不然一会儿就愈合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这一路上刀没有掉下来,也是巧合了。”
“你,走走走!”宋宁冲着他后背摔了个枕头,赵熠关门出去想站在门口,才觉得双腿无力,指着一个婆子道,“端椅子来。”
他在椅子上坐下来,连着喝了一壶茶,方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门内,宋宁在上药,疼的嗷嗷直叫。
“逞能!”赵熠揉着眉头,但想到刚才的情形,又自责又后怕。
他们算漏了蒲惠安。
白娇娇怎么会巧合的上山来,正巧被程之抓住当了人质?
肯定是蒲惠安作梗。
但看程之的为人和智商,应该不是提前约好安排好的,应该是蒲惠安发现了程之进了山,她带着白娇娇进山的。
她将自己的和白娇娇的脖子送给程之。
程之顺势拿他们当了人质。
“汉南侯养的好女儿!”赵熠冷冷地道。
房门打开,杨氏被鲁张氏拖出来,鲁张氏道:“王爷,药上好了,我们去煎药。”
“去吧。”赵熠道,“去和常公公取一些补药来,如若不懂就去问大夫。”
“一起炖上,给她补一补。”
“她失血太多了。”
赵熠说着进去了。
鲁张氏拉着杨氏下去,一边走一边道:“小伤,这伤阿宁不在话下。”
“你不要留在房里,你没看见王爷紧张的,都要吃补品了。”
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