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腰上,白娇娇呆呆坐在地上,吓的魂飞魄散。
连翘扑上来,用手帕摁住她的脖颈,哭着道:“来人,快来扶着郡主。”
“祁山,回去抬担架来,快!”
连翘吓的不轻,看着呆滞的白娇娇,喊着道:“郡主,郡主!”
白娇娇呆呆地坐在地上,眼睛发直。
连翘又喊了几声,白娇娇没的声音也没有反应,连翘吓的大哭起来,要去拍她的脸,沈闻余半蹲下来,对连翘道:“别吵!”
连翘一怔,随即沈闻余就从她的手里,将白娇娇的手握走了。
连翘惊住。
沈闻余握住白娇娇的两只手在掌心,他是习武之人的手,手指粗糙温暖,将白娇娇的手包裹在其中。
他柔声道:“过去了,没事了。”
“郡主。”沈闻余捏了捏她的手,轻声道,“我在呢,没事了。”
白娇娇的视线一点点收拢,看向沈闻余,看清了是沈闻余,顿时哇一声哭了起来。
沈闻余没舍得松开她的手,柔声道:“没事了,别怕。”
“夫君呢,夫君怎么样?”
沈闻余回道:“她回城了,没事,刺的不深伤势不重。”
“我、我回去看夫君。”她清醒过来,将手从沈闻余的手中抽出来,道,“我、我回家去。”
她跌跌撞撞站起来,看到了靠在蒲汉生怀里的蒲惠安,眼睛一红,冲了过去,一巴掌抽在蒲惠安的脸上,去抓蒲惠安的头发:“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害我夫君!”
“我看你可怜,收留你,你却来害我夫君。”
“我要让我父王砍你的头,砍你全家的头!”
连翘和几个丫头拉着她,白娇娇跳起来去踢蒲惠安。
蒲惠安被蒲汉生抱着,白娇娇踢在了蒲汉生的胳膊上。
“郡主打我吧,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蒲汉生哭着道。
白娇娇被自己的丫头抱着走远。
蒲惠安推开蒲汉生,冲着白娇娇吼道:“你夫君?你夫君?”
“白娇娇你有什么夫君,你不过和我一样是个可怜人。”
“夫君是个断袖,你有什么夫君!”
她看向远处,目光灰暗如死灰:“我的年华、十年最美好的年华都给了他……我爱了十年的男人,是个断袖!”
“啊!”蒲惠安嘶叫着。
蒲汉生痛不欲生,捂着蒲惠安的嘴,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