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有等二次尸检。”
麻六带着徐大夫来了。
大家都很惊讶,赵熠望问宋宁:“不舒服?”
“没有。”宋宁指了指宋元时,“他不舒服。”
大家又都去看宋元时,宋元时愣怔了一下,面色沉了沉又恢复如初,无奈地道:“我真没事,你真的不用担心。”
“大夫看一下吧。”宋宁道。
徐大夫去过去,宋元时无奈地搭了手,徐大夫两个手都号了脉,看向宋元时:“还好,可能近日天气时冷时暖,你的旧伤有些作痛了?”
“无妨的。”宋元时笑着道。
徐大夫点了头:“这样,我给先生开两帖药,您吃完了也就没事了。”
“劳驾了。”宋元时道。
徐大夫开完药由麻六送走了。
大家都望着宋元时,宋宁问道:“你有什么旧伤?”
“很小的时候受的旧伤,每年春秋换季忽冷忽热时,总有一些不适,都是小事,等再过上十多天,天气真的暖了就没事了。”
大家显然不信,一双双眼睛担忧地看着他,宋元时忽然想到了上午乌宪说的话,一个人便是死了也没有人知道……现在的他们都没有这样担忧的,因为有这么双眼睛“盯着”你。
“各位,真没事。”宋元时哀求,“时间不早了,我们散衙去吃饭吧。不是还要给蒲二爷接风吗?”
宋宁看了他一眼,道:“路上把药抓了。”
“是是是!”宋元时应了,第一次像个孩子,哀求着说话。
宋宁也不想揪着说,她去问蒲汉生:“你想去吃酒楼还是回家吃饭?”
“酒楼!”蒲汉生很兴奋,“有什么好吃的吗?我可是听说济南府有不少美味。”
宋宁望着大家,赵熠道:“那就继续去江记,你的朋友你请客。”
“花我钱。”宋宁嫌弃,蒲汉生嘻嘻哈哈上来搭宋宁的肩膀,“咱们亲兄弟一样,你至于为了百八十两的和我算计。”
他说完,赵熠过来牵开他的手,温和含笑地望着他:“请!”
蒲汉生屁股上的肉一紧,灰溜溜出门了。
大家出门往江记去,刚到北平路巷子口,有的吃饭踩点的人就回来了,宋宁指了指乌宪,乌宪上来赔礼:“今晚我请客!”
“您说吃什么,我掏钱。”
宋宁笑了:“行,你要是这么够意思,今天上午的事我就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