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傲琇道:“宋大人,事情和您说了,还请您明天以前不要说出去。”
“四天前,就太后来的那天,我父亲戍时正下衙。那天也正是巧了,平时他身边都有两个随从跟着,轿夫就在后衙侧门等着,那天两个小厮,一个腹泻没跟着,另一个当时回去取东西了。”
“我父亲就一个人离开公房去侧门口坐轿子。”
“也就半盏茶的脚程而已。”
“轿夫在外面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回去取的小厮旺茂回来,在门边看到了一鞋还有一顶官帽,他急匆匆和两个轿夫核对,两边一对都没看到我父亲。”
“当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旺茂将衙门都找了一遍,可什么都没有。轿夫则回来喊的我们,我们赶到后也找了,但是没有找到。”
“第二天早上,在我院子里看到了一封信,”王傲琇没将信拿出来,接着对宋宁口述,“信中说不许报官,否则立刻杀了我父亲。宋大人,我们并不是不报官,而是不敢报。”
“但我们不能不找吧,于是商议过后,去找了隆兴达。他们不许报官,可没有说不可以报隆兴达。”
“这几天我们和隆兴达一起,城里城外都找了。”
“明天中午是最后的期限。明天中午我们要将二十万两不记名的银票用黑布包好,放在城东土地庙的门口,用石头压着。”
“他们拿到钱以后,就会告诉他们,我父亲在哪里。一旦他们有兄弟被抓或者发现是个陷阱,就立刻杀了我父亲。”
王傲琇说完,看着宋宁道:“宋大人,过程就是这样。”
“宋大人不要插手此事,要是让绑匪知道了,杀了我父亲怎么办?”王傲琇道。
宋宁轻锁眉头。
“宋大人莫不是一意孤行不顾王大人死活,要插手这个绑架的案子吧?”程之望着他。
王家的人都看着宋宁,面色很紧张。
“留下的帽子和鞋子、送来的勒索信和物件,拿来本官看看。”宋宁道。
王家人的脸都垮了下来。
“宋大人,对方不让我们报官,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要是因为你,我父亲有了差池,你担不了这个责任。”王傲琇道。
王傲琇的弟弟王傲瑾也跟着附和:“宋大人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这个绑架案,我们愿意拿钱,保我父亲平安。”
王家是商贾出身,王夫人的娘家也是富甲一方,所以拿二十万两出来,还真是不算是吃力。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