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去了城外,豁缺的口子已经被补上了,宋宁四周查看了一番,一无所获。
“大人,赵捕头。”工头来回话,“问过了,早上卯时不到就有村民发现围墙倒了,应该是昨天夜里有人来推倒的。”
又道:“昨天半夜,有巡逻的民兵听到这里有人鬼哭鬼号,像是个酒鬼在闹喊。”
“您看这里。”工头带着给宋宁指路边一处明显有人滑到过的地方:“昨天还没有早上来就看到了。”
那就是昨天夜里有人滑到的。
工头的意思,是半夜有酒鬼路过这里发酒疯,推倒了墙又摔了一跤。
“大人,要不要查?”工头问道。
“算了,修补好了就不管了。”宋宁道,“去做事吧,今天能竣工吗?”
工头应是:“可以。”
他去做事。
宋宁问赵熠:“王爷还做事吗?”
“我现在不是王爷,是赵捕头。”赵熠道。
宋宁哭笑不得:“昨儿晚上睡的不好吗?”
“不好。”赵熠当然不能承认她的疲劳疗法其实有点用处。
否则,她会天天让他来搬砖。
疯了!
“没关系,我有别的办法了。”宋宁道。
赵熠想也不想就问道:“早上跑步和打拳?”
“晚上也要。”宋宁道。
赵熠非常不客气地将她拂开:“我去牡丹园喝茶,你在这里监工吧。”
说着大摇大摆地走了。
“懒的不行了。”宋宁唾弃赵熠,正要说话,忽然看到过白娇娇正急着在拖一根长棍子,刚刚换过来的漂亮的裙子弄脏了,食指还包着布的。
她无奈地笑了,正要过去阻止她,就看见沈闻余走过去,也不说话,拿过她手里的长棍就走了。
白娇娇咕哝了一句,又去搬一根,跟在沈闻余后面吭哧吭哧地拖着走。
沈闻余停下来看着她,白娇娇目光缩了缩,小声道:“我、能拿一根是一根嘛。”说着,冲着沈闻余笑了起来,“是吧是吧?”
沈闻余板着脸,但眼底划过了一丝笑意,没再说她。
白娇娇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地拖着棍子。
宋宁轻笑着,站在一边看的极其认真。
就这样俊男美女的画面,她能看上一整天都不会腻歪。
沈闻余和白娇娇又折转回来,白娇娇要去拿重的,沈闻余直接拿走了,白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