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年轻人哈哈笑着,一位个子小小眉心一颗痣的男子对她道:“您可真有趣,不是赌钱吗,为何还输了衣服呢?”
“有什么输什么,多大的事啊,”说着一顿,给大家介绍赵熠,“这是……”
赵熠又把捕快服穿上了,大摇大摆地过来。
宋宁嘴角抖了抖。
果然有人道:“咦,这位公子的衣服好像捕头的衣服啊。”
“毕生志愿做捕头。”赵熠对他们道,“制服而已,不用太在意。”
问话的恍然大悟,道:“是是是,这话说的在理,不过一副皮囊外衣罢了。”
“我也脱了。”说着,也豪爽地脱了自己的外套。
春光懒困倚微风……
两岸行人看到的是开着的船舱里,十多个年轻人开了赌局,吆五喝六拍桌子,赌的昏天黑地。
有人报给官府。
在外赌钱这种事,民不告官不纠。
告了,得来。
王骁带人抽空来了,看了一眼,惊骇地站在原处,盯着那两个面孔好半天回去了。
“大人。”王骁回去和张志峰道,“王爷和宋大人没有回济南府,也没有回客栈。”
张志峰一怔,问道:“那他们去哪里了?你见着人了,有没有说晚饭我们请客的事?”
“没有,压根没有机会。”王骁将两个人赌钱的事说了一遍。
张志峰惊奇不已:“王爷也去赌钱?”
宋大人赌还差不多,王爷也会赌?
“在赌。”王骁道。
张志峰觉得太稀奇了。
湖边上,两艘船分开来了,可谓是不欢而散。
宋宁和赵熠对面坐着,一人面前一堆银票。
一百两,十两、五两皆有。
两人手气极好,尤其是赵熠一次没有输。
那几个年轻人苦哈哈地送他们下船,开始反思他们为什么好端端敲别人的船,要求一起赌钱玩儿。
活脱脱就是送钱。
“王爷心情好些了吗?”宋宁问赵熠。
赵熠将银票收起来,冷冷地看着她:“没有,今日输掉的钱,改日定要从你这里赢回去。”
“欢迎来赢。”宋宁穿好衣服,喊道,“王爷,您记得付船费和打赏。”
奢侈散财的曾经十爷,只给了区区二两。
“王爷,您俗了。”宋宁上岸,赵熠回道,“不是说了近墨者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