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我,信不信我立刻去圣上面前自爆,让你人头落地!”
乌宪呆了:“还、还有自爆这个词?”
赵熠轻笑,道:“你现在知道也不迟。”
乌宪抱拳:“你狠,宋大人狠。”
宋宁白他一眼。这案子可真是挑战了,为了十坛子酒把她拉出来丢人。
“仵作这么反着推虽不敢说肯定准确,但是有道理的。身上一点外伤没有,不说肯定不是他杀,至少几率小。”
“你当场就否定别人,你哪里来的自信?”
乌宪脸都白了,小心翼翼问道:“我、我做错了?”
宋宁给了他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
“大人。”乌宪抓着宋宁胳膊,挪着凳子凑到她面前来,“大人我这也是抱着质疑一切的态度查案的,这可是您教我的。”
啪!
乌宪的手又被筷子抽了。
他嗷呜一声,无辜地看着赵熠。
“拿开你的手。”
乌宪抱着手委屈巴巴地看着两个人:“为了十坛子酒,要不……咱们创个冤案?”
“王爷,拿出您的特权,砍了这小子。”宋宁道。
“好!”赵熠要拔刀。
乌宪抱头哀嚎,后悔的心肝都开始颤。
吃过面条,宋宁对乌宪道:“死者停放在衙门?”
“是。”乌宪问道,“要现在去验尸吗?”
宋宁点了点头:“来都来了,去瞧瞧。”
验尸是宜早不宜迟。
“你不生我气?”
宋宁道:“你一眼就认定仵作说的是错话,有时候缘分这种事,也是很奇妙的。”
“缘分?”乌宪抖和了一下。
宋宁一边收拾自己的包袱,一边道:“是啊,你和死者有缘分。”
乌宪头皮都麻了,四面作揖:“我、我就随口一说啊,缘分这种事呢,可有可无你千万不要相信啊。”
“我就顺手的好人好事。”
宋宁被气笑了,推他走:“听说唱戏可以驱鬼祟,你唱戏吧。”
乌宪还真咿咿呀呀唱了起来。
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他的破锣嗓子更“招鬼。”
三个人去了县衙。
县衙夜里都有人值守,宋宁直接敲门,差役叫骂着打开门,正要发脾气,就看到了灯笼下的两张脸。
月前在西峡山,他跟着张志峰是上过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