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请人来做?”
苏炎在哭,闻言惊讶地看着赵熠,抽抽噎噎地回道:“赵捕头,什么家庭说什么话,我……我们家这情况,哪能请得起人?”
赵熠凝眉,显然不认同。
宋宁接着问道:“你父亲说去年你们的儿子病死了?”
“娘胎里不足,生下来孩子的身体不好,六个月的时候风寒了,熬了七天就去了。”苏炎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宋宁问苏家一家人:“还有人有补充的吗?”
苏金亮道:“大人、如、如果亲家来了打、打人的话,您管不管?”
“管。”宋宁和他道,“如果他动手你就来报官,或者你先做好准备,将保长请来坐镇调节。”
苏金亮应着是,又冲着苏洋道:“你找人去海丰报丧。”
“找、找你大堂哥去,他会说话去了也能圆呼点。”
苏洋起身走了。
“我再去房间走动走动,你们自便吧。”宋宁道。
苏家人应是,苏炎在软榻上靠着。
宋宁和赵熠再次去了死者房间,宋宁问道:“王爷可觉得哪里有问题?”
赵熠已经知道了她查案的习惯,基本是抱着否定挑刺的态度,去查以及询问,如果她挑出来的问题能得到合理的答案,她才会放心不问。
他现在也在学习她的习惯。
“她今天自杀的这个时机,奇怪。”赵熠和宋宁道,“听苏炎的描述,他们就吵了三五句,苏毛氏就气愤地决心寻死。”
“你可觉得突然?”
宋宁点头:“王爷说的没错。夫妻两个人昨天晚上没有吵架怄气,中午一顿吵,她还是赢家。”
“可第二天早上就去喝药,这个爆发的点……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逻辑上有点弱了。”
赵熠颔首,赞同她的话:“所以,如果想要解释这一点,有没有可能是昨晚或者早上又发生了刺激她的事情?”
“杀鱼受伤?”宋宁问道。
赵熠停在一柜子的衣服前面,凝眉道:“不无可能。”
又回头看着宋宁:“试想,锦衣玉食的女子,嫁到他们家后,洗衣做饭数年……丈夫对她并不体贴,忍耐到了极限后,又因为杀鱼弄伤了手指,所以忍无可忍?”
杀鱼腥臭,确实难忍。
“王爷说的很有道理。”宋宁对阑风道,“将王爷的话记上,重点画圈。”
阑风应是。
“王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