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两个捕头。”赵熠道,“我不喜欢这个小的。”
宋宁磨牙。
“就这么说定了,你继续做事。”赵熠道。
宋宁恶狠狠地盯着姚家九口:“找地方坐下来,待客不会?”
带了个不专业的捕快,弄的她都不专业了。
姚海看前面的两个男人觉得来历不小,更不敢反对了,领着他们进花厅。
大家对面落座,宋宁开门见山问姚海:“你家的钱,是从祝府抢的?”
“你们怎么谋害祝兆贵一家人的?”
姚海和两个儿子惊的站起来:“大人、我们、我们的钱虽是祝兆贵的不错,但不是抢的也没有害他啊。”
“我女儿还是他的妾,外孙又在他家,我、我们怎么害他呢。”
宋宁道:“祝兆贵和你女儿都被人害死了。”
“而你们又忽然得了这么多钱搬家了,不是你们害的会是谁?”
“什么?”姚海和两个人惊恐不定,三个人一起去看祝永锋,“大人说、说的是真的?”
祝永锋点头。
姚海跌坐在椅子,他长子姚万才惊慌失措地跪下来,磕头道:“大人,我们真没有害他们。”
“我们都不知道他们家出事了,我们搬出来也才半年多而已。”
“本来还打算今年下半年给我妹子去信。”
宋宁问道:“你家的钱哪里来的?”
姚万才一点不敢瞒:“是偷的祝兆贵的东西。他放在库房里有一个玉如意,好多年没有动过了,有一回我跟我妹子进去搬东西,我就捎带着把那东西摸出来了。”
“一个玉如意我卖了一万三千两。”
“我、我害怕,怕我妹子和妹夫知道。我们一家子人就跑了。”
宋宁蹙眉,看向沈闻余。沈闻余也看了她一眼,猛然拍了桌子,喝道:“句句属实?”
姚万才吓趴在地上,瑟瑟发抖:“是、是!”
“玉如意卖给谁了?”沈闻余问道。
“卖、卖济南卿玉楼了,您一问玉如意,他们肯定知道。那成色,济南府没几个。”
沈闻余冷哼一声,拍了刀在桌子上:“我们自然会去核查,如果有半点不实之处,立刻没收你们家产充公,男的充军,女的为奴婢。”
姚家父子三人一个劲的磕头保证。
这样的人审问和梁东磊不同。他们要吓,气势加言语就足够了,但梁东磊则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