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色了?”
伏雨点头,将帕子给赵熠过目。
赵熠道:“把证据都带上,带人跟我走!”
“本王今天让她跪着求饶!”
……
啸天一路狂奔到理刑馆。没有案子的时候,宋宁是不管文职工作的,都归宋元时打理。
她蹲在仵作房里捣鼓那副骨架。
啸天蹿了进来。
“怎么了?”宋宁捏着一把刷灰的大狼毫,望着啸天,啸天吐着舌头呼哧呼哧站在门口喘气。
宋宁眼睛瞪圆了,把狼嚎拍在桌子上,骂了一句她和吴林氏偷学的脏话。
“齐王爷擦了你的狗毛?”
啸天:“汪!”
“死了死了。”宋宁打了个激灵,“他发现你是啸天,那就是发现我是宋宁了?”
啸天:“汪汪。”它也不知道,反正它染色的毛被擦掉了。
他不再是纯黑的狗了。
那条漂亮的小母狗,不知道会不会嫌弃它丑。
啸天很忧伤。
宋宁更忧伤,灌了一杯茶后镇定下来。
“不会,王爷一向骄傲清高,他就算是有什么不高兴,也不会亲自动手,降低自己的格调。”
……
郑红申在喝新茶,最近因为理刑馆里没有新的案子,宋大人也没有跑正堂来闹事,所以府衙仿佛回到了以前的平静。
遗憾的是,他的两位同知一位被撤职了,一位受伤还在家里养伤。
衙门里的事,他的事情都没有人做。
“宋大人还在擦那副骨架?”郑红申问小马。
小马应是:“从新泰回来以后,她就让手底下几个人出去找人了。”
“她和宋元时还有老童几个人在,很空闲。”
郑红申点头,巴不得宋宁尸位素餐不要做事。
“下午没什么事,本官新走了。”郑红申脱了官服帽子,和小马道,“你不要跟着了,如果家里来人找,就说本官有事外出了。”
他最近养了个外室。
那外室又粘人又可人疼。
一天不去看她,她就会又是哭又是闹的,要哄上半天才行。
“大人,那您记得今天晚上早些回去啊,早上走的时候,夫人说她今儿亲自做饭。”小马道。
“吃了几十年了有什么可吃,本官都腻死了。”郑红申说着转头就出去了。
小马留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