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了沈闻余的手臂上,“本官难受喂。你这小镖师说话就吓人,本官要是死喽,你们可就不是赔偿我兄弟前程这么简单了。”
“你们就要赔命了。”
“你应该求菩萨保佑,本官至少得活完了这三年。”
小镖师气的直抖,毕生没见过这种当官的。
“跪下!”周河道。
镖师跪下来。
“这是心意。”周河方才就让人去取银票了,“两万两,请大人您收好。”
“和本官没有关系,本官可不能要。”宋宁道。
“汪汪汪!”啸天站起来,咬着宋宁空的荷包,站在了周河面前。
连狗都这么不要脸!周河将银票叠好了放在了荷包里,啸天继续咬着,回来蹭着宋宁和她回禀。
“嗯,做的不错。”宋宁摸了摸它的头,又由着沈闻余扶着起身,“得亏周二爷的定心丸,本官去找大夫瞧瞧。”
周河大松了口气。
宋宁走了几步又看着周河,没头没尾地道:“本官今日吓的不轻,倒忘记了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见周二爷为人爽快利索,顺道替我九个兄弟一条狗提醒你一句。这错就是错,爽快认了罪担责了也就罢了。”
“本官做了本官的事,后面什么操作可就和本官没什么瓜葛了。”
“周二爷是聪明人,好好想想吧。”
说着颤颤巍巍走了出去。
啸天咬着荷包,路过那位跪着的镖师,后退一抬,滋一下,狗尿飚在那人的腿上。
那人大叫一声,啸天唰一下跑没了影。
那人骂骂咧咧。
周河望着宋宁的背影,心里发冷。宋大人的意思是,周江做错了就该担责任,给他一次机会去衙门认罪,过时之后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周江什么罪,理刑馆判完了就结束了,他一个推官左右不了那么多的事。
也不可能为了提点刑狱,早日走完流程每天去走后门。
几个衙门又不是专门为他开的。
莫说是他,就是当今圣上天天不按规矩办事走后门,朝中的大人也会弹劾阻止。
所以,要是想给周江脱罪,他也管不着。
“不怕聪明人要脸,就怕聪明人不要脸。”周河说完,看向跪着的镖师,冷冷地道,“你不知道他是宋推官?故意配合他讹我们的钱?”
年轻的镖师特别的委屈:“属下听他喊抓三爷,脑子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