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塞着耳朵和杨氏道:“娘,再忍一段时间,咱们就搬走。”
“这里是郡主府,你能搬去哪里?”杨氏给她洗完头发慢慢绞着,烘头发,柔声道,“说起来,郡主……”
宋宁道:“她挺开心的,这几天又在买地,准备在这里弄个牡丹园。”
“可是,耽误她婚嫁啊。”
“她年纪小,便是被我耽误两年是刚好。怕就怕伤了她的心!”
杨氏点了她的额头:“怪就怪阿宁太优秀了。”
宋宁很无奈。
……
此刻,隆兴达里的气氛也是前所未有的沉闷。
多少年了,他们没有遇到过对手,却没有想到,今天突然栽了一个这么大的跟头。
“是我的失误,给各位添麻烦了。”林从彪沉声道。
“谁都会犯错,林叔不要难过。”周江安慰他,“错的是宋世安,他上纲上线,根本就是针对你。”
林从彪也这么认为。
谁都会犯错,难道她宋世安就不会犯错了?
周河凝眉道:“她验尸的时候,你在现场,亲眼所见,如何?”
“手法和我们不一样,但却很老道,虽有的东西有些玄乎,但应该不是假话。”林从彪觉得自己很客观,评价道,“从这一具验尸上看不出他具体的能力,但他应该是没有错。”
“会不会有高人指点?”周河道,“听你说法,应该是个很有经验的仵作,可我们调查他的经历,他应该没可能拜师仵作学习才对。”
又不是学习琴棋书画,随便拜个师父,学会了是高雅的事。
这是仵作,是和尸体案件血腥打交道的。
如宋世安这样的出身,会去学习仵作一行?
“没听过还有这样手法的仵作。”林从彪回忆宋宁手法和她的用词,和他们截然不同。
非常的新奇。
隆兴达的周海和张连生都不在。张连生年纪大了,这两年在乡下庄子里荣养,不出山了。
周海则是一心想要拓展隆兴达,从去年新帝登基,田都镖局一夜搬空,所以他下了决定,去京城开办分号。
周河略想了想,对林从彪道:“不用理会他,他一个小小的推官,可没有这样的权力。”
“就算她能又如何,谁能不犯错?”
“对。林叔您放宽心。”周江道。
林从彪应是,他倒不觉得是大事,只是觉得今天让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