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跟在她后面,看着满脸着急,实则气定神闲。
白娇娇去找宋老夫人吵架,她连段妈妈这一关都过不了,气的在宋老夫人的房间里摔了两个花瓶,闹的鸡飞狗跳。
段妈妈站在门边上,阴阳怪气地道:“说好回家的,如今又自己回来了。”
“可真是没脸,赖上我们大爷了。”
白娇娇大怒,当场抽了段妈妈两个耳光,带着连翘一行人,浩浩荡荡上车回保定。
宋宁在路边和马三通一人点了一碗馄饨加两个茶叶蛋。
宋宁拿了十六文钱,东家使劲摆着手,道:“宋大人,您来吃饭是我们沾福气了,哪能收您的钱。”
“坚决不能要。”
马三通冲着宋宁挤眼睛:“看吧,咱们两个人是一战成名了。”
他话刚落,就见东家拨走了八文钱,笑着道:“宋大人,您的早饭我请了,往后您常来。”
“那、我的呢?”马三通怒了。
老板看着马三通,道:“道长,要是人人都不收钱,我这一早上就白做了。”
“您明儿来,我送您一个蛋。”
马三通气怒不已:“还区别对待!谁稀罕你的蛋。”
宋宁安慰他:“你好歹也是我身边的马三通,我如今是名人,你也不能太没有格局了。”
“一碗馄饨,你就露原形了?”
马三通撇嘴想到个高兴的事儿:“昨晚有位妇人送了我两盆花,说我在公堂上,仙风道骨很有威严。”
“妇人眼神不好吧?”
马三通摆手:“这不是重要,那两盆花绝了,一枝开两色的山茶,一朵粉一朵白。”
“我可打听了,这一盆花五两银子。”
“我放咱们办公的房间的门口了,也要给你涨涨威风。”
宋宁把馄饨吃完:“我的威风用得着一朵花?难道我不是那最娇媚的?”
“我可告诉你,当年我在阆中……”
马三通摆手:“莫吹牛,你好看不了。”
“我靠风度取胜。”她刚说完,雷松匆匆来了,老远喊道:“大人,出事了。”
“嗯?”宋宁看着他。
雷松回道:“昨天夜里,王良在牢里服毒自杀了。”
“服毒?”宋宁起身,往府衙去,雷松跟在她后面,一路进了理刑馆的大狱。
她没有来,大家不敢乱动,谷几站在外面,听到脚步声,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