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大爷,要不我也回家找人来?”秋意语气里的不屑和愤怒实在是遮掩不住了。
看你怎么办。
你给魏庆磕头就磕头了,可让老爷和宋府成为别人的笑柄就不行。
“不用。”宋宁搭着马三通的胳膊,一瘸一拐地往前走,“破案可不是人多就可以的。”
秋意道:“他不可以,您可以?”
宋宁没理她,停在讲课的地方了,目光四处一扫,落在纵排的客房这边。从这里往客房那边愁着,并不是左右角度都能看得清楚。
她凭借记忆在张润田下午听课的地方坐下来。
张润田的位置应该是他特意挑选的,坐在他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他的客房的房门。
只要有人推门进去,他就能看得见。
“能看见。”蒲汉生也冲那边瞧着,“那东西会不会不是听课的时候丢的呢?”
宋宁道:“这么多钱,他说的不像假话。”
“难道有小偷进来,从屋顶翻进去的?”蒲汉生道。
宋宁就想到了蹲屋顶上偷看她屁股上药的贼人。
“去房间看看。”宋宁去敲张润田的门,张润田在房里应了一声,宋宁推开门,就看到张润田正弓着腰在扒拉炕下散热的砖头。
整个炕底的砖头,都被他掏了一半出来了。
弄的一屋子的灰尘。
“你这是干什么?”宋宁走过去,张润田头也不抬地道,“我再找找,不定掉炕里去了呢。”
蒲汉生道:“炕好好的又没长嘴,怎么可能掉里面去?”
宋宁打量着这间客房。和她那边没什么区别,一张炕,炕尾有个放被子和衣服的炕上柜,中间一方桌子两个圆凳,其他的东西一概没有。
屋顶的瓦片是好的,椽条也密匝的很,偷窥还差不多,想从屋顶进来几乎不可能。
房间里的窗户,只要一个极小的。张润田谨慎,窗户的插销是插着的。
“您的包袱原本放在哪里的?”宋宁问道。
张润田爬上炕,打开柜子最下面里面的一个柜子:“放在这里的,上面盖着我的衣服。”
“我一回到房里,就发现柜子是开着的。”
“衣服放的好好的,就我的包袱没有了。”
宋宁伸手比划了一下,发现不上炕的话,是碰不到最里面的柜子,就算是胳膊长的人也不行。
“你回来的时候,炕上有没有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