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牛脊是断开的,中间是悬崖下面是玉龙溪,根本过不去。”
宋宁想到沈闻余说的,牛头山也是一面断壁。
原来和牛头对立的还有牛尾。
“这一片田和佃户都是胡家的,约莫有两代人了。你不会是衙门的人吧,为了胡先生的案子来的?”
宋宁摆手,道:“我来找我一个朋友要债的,他就住附近。”
“那可要我等你?”赶车的大爷道,“不用等我可就走了。”
宋宁付了钱道谢,赶车大爷就驾车走了。
宋宁往前走了一段,就是一条很宽的竹桥,车马可以过。
她盯着靠山的院子打量,是一间很阔的院子,从屋檐起伏看,至少有三进,雕梁画栋很有风格,确实和胡清远的喜好很相衬。
她不急着过桥,在桥这头往后走,寻了一处树荫,搭着手帕在脸上,补觉。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有人踢了她一脚,她扯开帕子,抬头就看到了赵熠。
赵熠穿着一件非常低调的墨灰锦缎云纹的长褂,腰带换成了普通的缎子,一双黑口的布鞋……这一身打扮明明很普通,可他穿着却依旧扎眼。
“殿下,您这样打扮也太显眼了,生怕别人不知道您尊贵?”
“您看我这一身粗布灰衣,站田埂上,也不会引人注意,这才是办事真正有的态度。”
赵熠白她一眼。
宋宁嗤笑他,也不想和他吵架,办完事一拍两散最好:“那边就是胡清远的院子,我们过去。”
“嗯。”赵熠落脚很谨慎,宋宁回头看着他,“要我背你吗?”
“不用,你身上也不比这地干净。”
宋宁一脚灰踢过去,赵熠敏捷地让开,指着她道:“你自己去吧,我回去了。”
说着,转头就走。
“幼稚。”宋宁道,“您回去就等我被抓后招供吧。如果这样,那不如您现在就藏身在这深山,好歹能保你一命。”
赵熠也踢了她一腿,心情终于舒坦了些。
“小气。”宋宁拍了拍腿上的灰,“您一个人来的?”
赵熠回道:“不然呢?”
他出城的事要是被窦万钊等人发现了,必然要引起怀疑的。
“殿下,我总觉得您还有事没有和我交底。”宋宁陪着赵熠慢慢走,赵熠余光看着她,“我为什么要和你交底?”
“简直是笑话。”
宋宁意味深长地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