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有人尽给我添堵。”刘张氏说着反身关了门,又问宋宁,“请我们吃饭,让你们母女忙上了。”
宋宁笑着回道:“我烧的,一会儿您尝尝我手艺,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阿宁还会烧菜啊,那叔晚上可真要多喝一碗酒了。”刘大桥嘿嘿笑着。
几个人有说有笑地走过巷子,许多人开着门缝朝他们看,等他们离开,立刻有人呸了一声,道:“刘大桥夫妻两个都是猪脑子,跟她走得近,改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族长说了,以后不认他和刘大荣了。”
刘大荣今天从横梁放下来,族长罚他赔祠堂的钱,刘大荣一头把族长撞到后,人跑了。
族长摔了一跤,被他儿子背回家,大夫说骨头裂了,至少要躺三个月。
“造孽!”说话的人骂了一句,关门回家去了。
一屋子的人等沈闻余,鲁青青去衙门问了一通,回来道:“河对岸飘了一具浮尸,小沈爷去出差了。”
“行,那咱们开席。”
两张桌子并着,三家人挤坐一堂,鲁张氏和刘张氏两个人上个月还吵过嘴,就不提这十多年两个人交手多少回了。
两个人谁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们会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喝酒。
“和气生财,和气生财!”鲁彪呵呵笑着举杯和大家道,“这第一杯,一定要敬他阿宁娘。和离就是她脱离苦海,重获新生,必须庆祝!”
鲁张氏嗔怪地道:“就你会说话,应该让阿宁娘自己说。”
“我年纪大,卖个老。”鲁彪嘿嘿笑着,杨氏端着酒杯站起来,笑着敬大家,“多谢大家以前对我们娘儿俩的照顾,今天确实是个好日子,这酒应该喝。”
“喝,喝!”刘大桥和刘张氏夫妻两个人也站起来,刘大桥道,“以前是我们夫妻两个人没数,做了不少的糊涂事,先庆祝,喝完这杯我们夫妻自罚三杯,给大家认错!”
“成!”鲁彪道,“喝酒!”
“喝!”
一屋子的人围着桌子,就连虎子都喝了半杯甜酒,喜滋滋的抓着羊排啃。
“酒喝完了,我们夫妻自罚三杯。”刘大桥和刘张氏互相倒酒,杨氏要拦着他们,鲁彪摆手,“让他们喝,喝完了以后见面才不尴尬。”
杨氏笑着应是。
“这一次多谢阿宁救我,没有阿宁我现在肯定是死鬼了。”刘大桥道,“这几天我越想就越难堪,总之,我也不会说话,以前的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