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很牵强了,现在谁不知道她在箫府住的都是个破院子还是箫府最偏远的那处院子,连家里的侍女侍卫住的都比她好。”
说话的人抿了口酒,随后又道:“我听说,就在今天下午箫府出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
“箫府还有什么大事?”
“老哥别吊着大家的味口了,快说说。”
眼见着一双双渴望的眼神,那人颇有几分神气,将下午自己从别人那听来的消息又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当说到箫无心和萧无烟并非是亲姐妹时,周围的人脸都变了。
“而且箫无心说了,她和萧无烟的姓氏不同,原因是她父亲让她随了母亲的姓。”
“你们也都看见了箫府那块牌匾了吧,当年还闹出了笑话呢说萧御焱是不是睡糊涂了,怎么连自己的姓都会写错,但实际上你猜怎么着?”那人神秘兮兮地挤眉弄眼着道。
引得周围人心痒难耐,连忙问:“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
“欸,我刚刚都说了啊,箫无心随母亲的姓,而她父亲和母亲一个姓草字头的萧一个姓竹字头的箫,但我们这些人听了哪里会想那么多,没想到喊了这么多年都喊错了。”
“这萧御焱也是个痴情的人,让孩子随母亲姓就罢了,连府邸都是妻子的姓,什么睡糊涂了喝酒和多了还有什么萧御焱不识字的,哪里知道人家心里的念想。”
那人说着,摇着头仰头将碗里的酒一口饮尽。
周围的人也若有所思地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人们向往着美好又害怕美好到来,萧御焱和他那位大家都没见过的妻子,想来是情深意切奈何阴阳相隔,甚至已经脑补出了一篇凄美长篇小说就差写出来了。
另一边。
打趴下了胖女人的箫无心一手拎着憋红了一张俊脸的少年,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将桌上的水推到他面前后,就不管其他的了自顾自吃了起来。
少年正瞠目结舌着,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从一个又胖又老又丑的死女人手上,到身旁这位貌若天仙气质出尘,谈吐优雅行为暴躁而不失风度的小美人手中。
“你!你该死!”胖女人的手臂被箫无心卸掉了,只需要接回去就行,但在期间她要受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的痛苦。
对付这种人,箫无心下手可不知道轻重,还知道把人手臂留着就不错了。
不过这卸了手臂后又被点了穴位让疼痛敏感百倍,女人从地上站起来的这会儿,已经疼得直不起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