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眼底乍现一丝冷芒。
“这些问题不是你该问的,现在速速随我到刑堂。”
“开玩笑。”箫无心望着他的目光一言难尽,啧啧摇头:“大长老,出门忘记带脑子了吧?你不是扬言说这件事与我有关系,而现在又不让我这个当事人问,敢问箫府的刑堂是你家开的吗,连给人伸冤的机会都没!”
“再有,这位三小姐受伤原因不明,就凭你一张嘴说得有理有据恐难服众吧。”
箫无心叹了一声,一口气说这么多她都有点喘不上气了:“要我跟你去刑堂,两字,不去!”
“别以为你姑奶奶神志不清了,长老们并没有决定嫡系血脉的权利,何况你并非姓箫,只是我父亲请来守护箫府的客卿长老,一个外人想这么多,居然还敢插管箫府内部的事。”
“敢问,是谁给您的权利呢?”话锋忽然一转,箫无心若有若无的视线落在对面两人的身上,轻飘飘的声音,却不亚于一道晴天霹雳轰然落下。
在场众人面露愕然。
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大长老等几位长老在操办箫府大小事务,他们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可今天被箫无心这么赤果果的拎出来,好像……
还真就那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