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她赶紧把信笺藏起来。
“写的什么,这么神秘!”明佳成问。
“没有什么,在给一个学生回信!”
“不对吧,我怎么看见开头是教育局!”
“你一定是看错了,我给教育局写信干什么?”
明佳成没有说什么,但还是不信,他预感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第二天纪检科的同志们就来了。
明佳成看着从容凄惨的愁容,就像自己做了贼一般坐立不安,无限的羞辱涌上心头。
“山百川,我问问你,是不是你告的密?”他冲着妻子大声诘问。
“你怎么了,吃呛药了,有脾气冲我发!”明佳成从来没有发过如此的火。
“少给我转移话题,我问问你,是不是你告的密?”
“你疯了,你怎么胳膊肘向外拐,把屎盆子扣到我身上,我写那玩意干吗?”
“不是你还是谁,我亲眼见你给教育局写的信,你却说给学生写的信,你就当我傻吧,你办的哪件事是人办的事。
流言蜚语传别人坏话;给喻言美挑拨离间,害得闻人差点和媳妇离了婚;不惜一切的向上爬,每天往喻言美办公室跑。我跟着你就丢人!”
“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吗,你看着人家一个个肚肥流肠耀武扬威的,当官的哪一个没有油水,让你当校长你说侮辱你的人格,我当吧你又反对,这日子我可怎么活呀!”
势力的、温柔的、泼辣的、贤惠的、斤斤计较的、谦和忍让的,所有女人都有同样的法宝——哭!
“为了当官就可以出卖朋友,就可以不择手段,就可以不遗余力,我简直不敢猜测,甚至有一天你会出卖我!”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今后各过各的!”
“你什么意思?”
“我们脾气不相投,离婚!”
“离婚,明佳成,我告诉你,你玩了老娘十几年,想离你就能离的成,我可说得出做得出,你第一天离我就第二天死!”
明佳成不说话,扭头向外走。
“你干什么去?”他把拽他的山百川甩开走了,山百川坐在地上呜呜地哭。
其实形势越来越对山百川不利,郝茜、从容随着喻言美去了教育局,找到负责此事的从明,并且把证据的复印件呈上去。
从明看了看说:“这么看来,从容的教育是对的,但教育方法不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