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姗姗听出了母亲的声音,用尽全力在车上挣扎,发出呜呜的声音。
杨斐下意识地向车里张望,隐隐约约能看见有人在车里晃动,她感觉是她的亲生女儿。
“姗姗,姗姗!”
戈姗姗努力抬头,车子随着晃动了几下。
那贼人吓了一跳,他双手勒住杨斐的脖子,把杨斐掐的喘不过气来。
这时过来一辆车,司机露出头惊愕地问:“喂伙计,出了什么问题?”
“这是我的婆娘,跟别人跑了,我要把他绑回去!”
“别听他的,他是坏蛋!”
“杨斐,你给我老实点,你敢说你不是我的婆娘,白白跟老子睡了几年!”
“你这个坏蛋!”杨斐挥手扇那贼人的脸,
那司机摇摇头,笑了笑,一股烟跑了,只留下小狗凄凄惨惨悲悲切切。
杨斐一个柔弱的女子,已经癌症晚期,哪有力气对抗住贼人,她的手被反绑的时候,脸色煞白,鼻血流了出来。
那贼人把杨斐塞到后备箱里的时候,又被那小狗咬了一口。
那贼人心急火燎,他恨不得把小狗杀死,要么绑架,只可惜没有时间。
时间就是生命,时间就是机会,时间长了就会插翅难逃。
那贼人顾不得打狗,赶上车,踩油门跑了,那小狗追了几步,向着远方汪汪叫着,它有点绝望,有点伤心,就趴在地上原地不动。
戈姗姗的手机在草丛里响了几下,把小狗吓了一跳,跑过去嗅了嗅走了。
那手机又在草丛里响了几下,然后不响了。
“老师,电话没人接!”
杨跃龙对闻人笑语说。
找不到戈姗姗,闻人笑语心急火燎,他去教室询问姗姗最好的朋友。
“那娜,戈姗姗经常去哪,她校外有什么朋友?”
“她爱去的地方多了,江边、网吧、餐馆什么的,对了,她有一个网友‘八十岁的老头’”
闻人笑语咯噔了一下,网上的东西混乱不堪、鱼龙混杂,男的说成女的,年轻的说成年老的,没有一个透露自己真实的信息。
八十岁的老头说不定是个罪犯!
“戈姗姗有个手机,贴身玩物,形影不离!”
杨跃龙从睡梦中醒来说,听说戈姗姗丢了,他忘掉了自家的难堪事!
“什么,她有手机,我竟然没有发现!”
那娜笑了笑:“她都藏到隐私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