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
把音乐老师都说愣了,立在讲台上不动。
戈永杰扭头看他,仍是一副不屑的样子。
金晓男的父亲摁着戈永杰就打,那大拳头就像碗口般大小,把戈永杰打得嗷嗷叫!
“我让你非礼我家闺女,我让你欺负人!”
金晓男父亲一边骂一边打,周围学生扭着头看热闹,有的同学把脸贴在桌子上偷偷地笑,谁让他犯贱呢!
音乐老师赶紧跑过来:“行了,别打了,有什么说什么,别打了!”
“欺负我家闺女不定几回了,有再一再二,没再三再四,你给我记住,如果再惹我家闺女,弄死你!”
金晓男父亲这才住手,他不理睬音乐老师,径直去政教处找校长去了。
金晓男父亲找到那国强,那国强立即就明白了。
“坐,坐下,消消气!”
“我不坐了,戈永杰非礼我家晓男,你们学校就不管,这样的学生早就该开除了!”
“一定管,一定管!”
“反正我把话撂这,如果你们不管,我就要去管,不把他打死才怪呢!”
金晓男父亲说完就走了,那国强赶紧找来从容,与从容商量对策。
“这样的学生早就该开除了,要我说打死他也活该!”
“关键不让开除!”
“不惩戒就是纵容,空洞的说教有用吗?”
“你去把戈永杰找来!”
从容不再说话,他去了班里,看戈永杰的位置空空的,他又问其他同学,都说没有见。
从容有一丝丝喜悦,又有一丝丝紧张,莫非戈永杰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