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厕的自来水,饿了拣饭店丢弃的馒头,晚上在公园的长凳下蜷缩一夜。
看着长温的男女,听着恶心的撒娇声,他们开始想家了。
多么盼望父母的叨唠啊,多么盼望老师的训斥啊,这似乎都是温暖的象征。
他们开始后悔自己的行为了,一个晚上没有睡着,彼此想着彼此的心事,流逝的时光呀,如果能够倒流,他们情愿过贫穷平凡庸庸碌碌的学生生活。
不知道是否能够回家,不知道路在何方,他们决定到原地转一转,然后到人群多的的方偷,偷来面包,偷来饮料,偷来回家的钱。
他们在家中修养几天,闻人笑语的心情安顿几天,后来都陆续返学。
学校的态度很硬,说什么也不要乔良,乔良妈哭哭泣泣,说要到电视台讨说法。
六月将致,学校之间的招生大战已经展开,考虑到全局,学校努力做闻人笑语的工作,闻人笑语委屈的收了他。
一看到乔良,闻人笑语就想着那一记耳光,这是在现代教育中教师的无奈和酸辛,这是闻人笑语永难拭去的耻辱。
谁若宽宏大量,不计恩怨,那绝对谁傻子,是白痴,是智障儿!
乔良和牟其中回到学校,闻人笑语噙着泪花,望着他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们把道歉信保证书交给老师,闻人笑语说:“你们伤害老师有多痛,这一张白纸能载得动?”
闻人笑语落下病根,一到阴天的时候,伤口隐隐作痛,看着留下的疤痕,伤痕便再一次勾起。
如此大的风波就这样草草结束,偷窃兼出走于一身的乔良并没有受到处罚,学生们早已经触摸到学校的软肋。
不处罚就是表扬。仿佛酝酿多年的火山,“出走”比赛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