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照顾自己家的孩子少。闻人悦快六岁了,他没有领过几天。
“放假什么也不做,就陪着我的悦儿。”闻人笑语发誓。
妻子谢素雅将热腾腾的饭端上来,饥肠辘辘的闻人笑语想对它们下手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必定又是学生或者家长!”
闻人笑语气得真想咆哮一顿,或者把菜碟丢到来者身上。
“吃饭也不让安生。”
闻人笑语嘟囔着开门,杨跃龙气喘吁吁的站在闻人笑语的面前。
这时候,闻人笑语最气愤的就是门卫,就那么的渎职,没有班主任的允许私自放学生出来,丢失一个看你吃不了兜着走。
“怎么这时候跑来了?”闻人笑语满脸不高兴。
“老师,我的……手机……丢了!”
“丢了……活该,叫你拿回去你就是不听,丢了不就臭显了!”闻人笑语一听就火冒三丈。
“怎么……办……呢?”
“丢了别要,我不给你找!”
“可那里面有许多贵重的东西!”
闻人笑语也不听,咣的把门关上,娇妻用激光扫射他,他只好不情愿推开门,杨跃龙还站在门外。
“进来吧!”
“老师,你吃饭吧?”
“什么时候的事?”杨跃龙坐在沙发上,闻人笑语一边胡乱塞饭一边问。
“晚饭的时候还有,可现在找不到了?”
“你把它放在哪了?”
“用被子卷……卷着……”
“被子是放物品的地方吗,别人谁见了?”
“放手机的时候,有贾重文、夏昌平还有乔良,我怀疑是乔良偷的,他第二节上课才跑回来,而且总是不经意看我,我看他的时候他就把头低下了。”
“人家看你几眼就说人家偷的,这说不过去吧?”
“而且回到宿舍他就问,‘跃龙,我用用你的手机?’。我还没有翻的时候他就说,‘找不到了,让别人偷了?’”
“我可以问问,你别希望太大了,你又没有看见。”
闻人笑语听着似乎在理,米爱驹也怀疑乔良偷了他的笔,更何况其又有偷鞋的历史。往往越内向的孩子,要是狠起来更不好管。
悦儿脸色通红,又在噩梦中说胡话了。闻人笑语看着不忍心离开。
闻人笑语回到屋内又一次看看翻滚乱踏的悦儿,轻轻盖上毛毯心酸的随杨跃龙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