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闻人笑语他们烦透了。
“报告!”
“进来!”
“值点钱!”
“值多少?”
“一元!”
“一元两元不让值!”
闻人笑语烦恼坏了,他在班里规定:两星期存一次,周末值完,每次值钱不低于二十,三次值完。
这样的方法很有效,繁琐少了许多。可是也出现了问题。
“咱们这星期把钱都值完了,我再问一遍,没有值的举手?”
学生值一个,闻人笑语划一个,全班学生都值完了,谁都不举手!
大概过了一个月,向阳跑到老师办公室:“我值钱!”
“你不是已经值完了,怎么还值?”
“没有,我存着五十,一点都没值?”
把闻人笑语气坏了,明明都划掉了,却偏偏说没有值,闻人笑语只好把钱垫出来。
这件事闻人笑语心疼了好几天。
一天晚上自习课,王管理员解手的时候,发现夏园的宿舍半掩着门,里面传来隐约的撬锁声。
他知道不妙,赶紧与那校长和夏园打电话,那国强他们进屋后,发现被褥翻得乱七八糟,有几个箱子被撬坏了,但是没有人影。
“奇怪,刚才还听见声响,怎么没有了人影?”王管理员十分纳闷。
“你打电话的时候,不会从门口溜了吧?”那国强问。
“绝对不会,我始终盯着门。”
“莫非从窗户上跳了下去?”夏园看了看窗户,自言自语。
“也不会,除非不想活了。”
“那怎么没人?”
那国强有所失望,他把能藏人的旮旯看过一遍,然后查看床铺下,抬头时突然觉得麻袋处似乎在动,才发现隐露着一只脚,他当即变了色:“出来,出来!”
里面没有声响,他气得把床铺拍得山响。
“你出来不出来?”里面依旧没有声响。
“夏园,来,挪床铺!”
“费那个劲干什么,拿个棍子捅不就行了!”王管理员恐吓着。
“别捅,别捅!”
里面传来低沉的回答,一个未成年人慢吞吞地从里面钻了出来,满身狼狈,脸上布满了尘土与蜘蛛网。
一经查问,那人是郑洁班的。
“让你家孩子转学吧?”
“为什么让我家孩子转学,你们剥夺孩子的上学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