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
愠气在贾重文的血脉中纵横激荡,他就是火山,无法抑制燃烧在咽喉的烈火了。
贾重文把她唤到水房,如风卷花草似的任她摇曳,直到滴落晨晓的露珠。
那娜不适合与他,一旦那么一天,她势必步入母亲的后尘,他的命运甚至比父亲还要悲哀。
贾重文想到可恨的母亲和可悲的父亲了,他甚至想万里寻母,然后把她撕烂嚼碎,他甚至后悔探望父亲了。
贾重文是吃爷爷的“乳汁”长大的,他仇恨的眼睛中溢出泪水。
“长痛不如早痛,晚了不如早了,她根本不适合我。”
贾重文又在自言自语了。
贾重文瞥向她,看见她还是那么的欢乐,气愤就不打一处来:“该死的那娜!”
“喂,出来一下!”
“有事吗?”
“就说一句话。”
“在这说吧!”
想不到竟是如此的不通人情,贾重文看着不屑的她,恨不得拉将出去,又顾及周围的学生,他只好坐下来,沉默片刻说:“咱们分手吧!”
贾重文努力寻找她脸上悲哀的线索,希望发现其内心的感触。他想知道此时的那娜有几许的哀愁,几许的欢乐。
他想,她肯定说:“为什么?”或者说:“你怎么这么薄情!”
“好啊?”她笑嘻嘻的看着他。
“你不伤心吗?”
“我伤什么心?”那娜还是笑嘻嘻的看着他。
贾重文则颓废到极点,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哀怨的目光想淹没这可爱又可恨的小女孩。
这时候,以往的情人站了起来,看都没看他一眼,拨开他哭泣的跌撞出去。
“蚊子”追赶来,竭力挽留伤逝的那娜,只得到冰凉暗含幽怨的泪花。
今生今世贾重文永远也忘不了那绯红的难以形容的脸颊,他冲着顾盼的人群狂吼:“看什么看。”
本以为解脱的贾重文却陷进了相思的陷阱。
贾重文瞩目她的次数更多了!
然而,那娜像变了一个人,没有一丝笑容,不说一句话,总是发疯似的写,这更令他极度忏悔自己,以为她所有的伤悲都是他酿的苦果。
贾重文想同其说话,与其写信,又顾及别人的面子。
贾重文在孤傲的油锅中煎熬,暗想只要她先说上那么一句或者半句,尴尬就不复存在。
可是她没有,依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