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被一个陌生人带路,按理说紧张的应该是陌生人,可闻人笑语他们却紧张得要死。
生怕那人把他们这些外来客带进一个埋伏圈,任他们宰割。
几乎所有犯罪得有所图,就是前文所说的纵欲。一般犯罪,劫财或劫色的比较多一点。
闻人笑语不由得看看柳絮、红晓旭、明玉婵她们,一个个芳龄二八,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俊眉修眼,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见之忘俗。
这些山头黄麂,倘若遇到大灰狼,还不一口一个。
闻人笑语又看看文天昊、夏昌平、杨跃龙他们,虽然一个个初生牛犊,矫健似松柏,可在家百般好,出门万事难。进入了人家的圈子,还得听从人家的安排。若是把他们卖进一个黑厂子里,生活就由不得他们了。
闻人笑语也不想死呀,闻人悦还小,不能没有父亲;谢素雅还年轻,不能没有丈夫。
想到这些,闻人笑语不由得忐忑不安,故意放慢脚步。那人隐约知道什么,就不快不慢,在前面慢慢领路,离他们远的时候,就立着等着他们。
就这样停停走走,走走停停,山路崎岖,峰回路转,他们回去的路完全被大山遮住了。
闻人笑语故作镇静,就追上去与那年轻人套近乎。
那年轻人同闻人笑语年龄相仿,推着车子与闻人笑语并行,他的话很少,闻人笑语只好把交谈当成摆脱尴尬的一项任务去完成。
谈到了投机处,闻人笑语渐渐放松警觉,甚至还合不住嘴笑,时间缩短了一般,一会儿的时间就到了。
“好,到了!”年轻人好像完成了一项任务,松口气说。
“你家在什么地方?”闻人笑语看看憨厚的年轻人,高兴地问。
“刚才欺骗了你们,不好意思。我不是这个村的,我是离这不远的桃花涧的。”
“啊!”
一群人不由得惊讶!
闻人笑语感到过意不去,他从裤袋里拿出钱来!
“你这是干什么,带个路就要钱,这成什么话!”
闻人笑语没有强求,他知道大山人的朴实,他怕用这肮脏的东西肮脏了人家纯洁的心。
那心清澈的没有半点杂念,正如这大山的天空,一片湛蓝,不受任何的污染。
年轻人回转身,踏上车子,闻人笑语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大喊:“大哥,能告诉你的姓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