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考核不能评优。”喻言美铿锵有力。
“这倒是个好方法!”戎师友不禁赞叹。
“谁来考勤?”那国强问。
“郝茜?”戎师友做了回答。
得罪人的事让自己去干,郝茜一肚子不高兴,但毕竟自己的翅膀还不硬,坐在那没有吭声。
“小姜和百川干什么呢?”喻言美急忙问。
“协助郝茜。”戎师友噘着嘴对喻言美说,“你和郝茜管教学,那国强和小姜、山百川管纪律。”
“法西斯”专政开始了。
“说你好你就好不好也好,说你不好你就不好好也不好。”
例会上戎师友河东狮吼、猛虎下山,唾沫星子如倾盆大雨,把老师们浇灌的不知东西南北了。
老师们不怕别的,就怕扣钱,一旦和“经济”挂钩,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旷工、迟到、早退都要扣除当天的补助,可吓坏了老师们,本身工资就不高,仅有买菜的钱还要扣除,这不是割身上的肉吗?
所以制度就产生了很好的效果,办公室又热闹起来。
老师们是来了,而灵魂还在悠闲。
该讲课的时候讲课,该批改作业的时候批改作业,该辅导学生的时候辅导学生,但少了以往的激情,一切都是机械的重复。
放学后,他们有了自己的天地,夏园忙着疗养心情,从容把精力投入到儿子笑天身上,郑洁忙着追剧,茹云飞学会上网了,闻人笑语加紧了与床的交往,没事的时候闭目养神,或者看会儿闲书。
夏园的家成了游戏场,闻人和茹云飞也常去走走棋,打打牌,唠会儿闲嗑。
这时候,他们就褪去教师的外衣,该骂人的时候骂人,该打闹的时候打闹,该吸烟的时候吸烟,满屋子烟熏火燎,狼藉一片。
夏园的妻子梅子慧见大伙高兴,也不去管,只是在十点之后絮叨不止:“不要玩了,明天还上课呢;不要玩了,明天还上课呢。”
打牌挺有趣,输的不想输,赢的还想赢,全身心投入,有的是勾心斗角,有的是狼狈为奸,却没有一丝的疲劳。
牌局变化莫测,忧愁烦恼全抛弃。时间仿佛成了过隙的白驹,一溜烟的工夫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时候,他们控制不住自己,知道时间已晚,可兴致未尽,总想把对方赢得五体投地才算完。
夏园的妻子开始嘟嘟了:“别玩了,都十一点了。”
“再玩这一牌,再玩这一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