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坚持不懈,继续给戈永杰做工作。
“要不你转学吧,反正也是混,在哪混都一样。
你看看普通中学里,早晨不上课,晚上不上课,五点就放学,放学就回家玩,作业也不留,留了也不做,大量的时间都可以自娱自乐,那样的生活多好?
即使在学校里,老师上面上课,学生下面打牌,老师也不管,也不敢管。
手脚闲暇的时候,练练拳脚,打打老师,听说你们乡中的英语老师被打了,是不是?”
“嗯,那小子牛得很,英语老师训了他几句,就扇了老师几个耳光……”
戈永杰神采飞扬,一讲这样的事情就激动。从容把眼一挑,他把未说完的话又咽了回去。
“要不让你转学呢,那正是你施展拳脚的地方……”
“我爸爸不让转,说不安全。”
“你去了人家不安全,不是你不安全。”想到这,从容不由得想笑。
“我可以做做他的工作呀,或者你可以赖到家里,他没有法子,就会给你转的。”
“我爸爸会打死我的。”
“你是他的孩子!他傻呀,不肯打死你的!”
从容有些急了,她有点气急败坏。
“你呀你,非让人家转学干什么,成绩强了也不光彩。”
一旁的武有成有些不耐烦。
“不是这个意思,这小子净惹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没法向家长交代。”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戈永杰转走了,你敢保证班里没有事了吗?”
闻人笑语似乎在寻找复仇的机会。
“滚,滚,以后安生点!”
从容指着戈永杰的脑袋骂。
咣的一声,戈永杰关门走了。
闻人笑语始终在猜测:杨跃龙他们假期内必定将所有的收敛全部绽放,也必定将假期的绽放全部带到学校中来。
还是先打个预防针,闻人笑语思维定式,叫过了几个调皮的学生。
“谁在假期里喝过酒,吸过烟,上过网,谈过恋爱?”
“没有,没有,我们都没有。”杨跃龙急忙说。
“不训你们,只是朋友之间谈谈心,交流交流感情?”
他们都举起了手。
“革命的小酒天天醉?”
“醉过几次。”
“九点起床,一天吃上两顿饭,然后打牌、溜冰、逛网吧、打台球,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