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当妈又当爹的,容易吗!”
顾判夫人坐在沙发上哭,两口子谁都不说话。
“我得给孔郜打个电话,让他劝劝那老师!”
顾判从沙发上站起来,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
顾判打通孔郜校长的电话,也把这事说了一遍。
“什么时候的事儿,我不知道啊。”
孔郜校长有点吃惊!
“就是今天下午,放学的时候。”
“蒋宇竟然没给我说,你得劝劝孩子,总不能打老师吧,我觉得你家鸣之不会抢劫的,是不是警察搞错了?”
孔郜一脸蒙圈。
“可不是嘛,也该着鸣之倒霉,净出事儿。”
顾判唉声叹气,他就不反思一下,自己孩子净让别人出事,他不出事才怪呢!
孔郜放下电话,给蒋宇老师打了过去,电话通着没人接。
顾判又给杨誉打了电话,一肚子埋怨。
“两家挨着靠着,你家杨跃龙不是向着鸣之,而是唱对台戏,哪怕你劝劝鸣之也好呀!”
杨誉询问杨跃龙,一开始还生气,后来不生气了,他庆幸自己儿子仗义,没有与顾鸣之一拨,否则也会被抓起来。
杨誉有点幸灾乐祸,他巴不得顾判出事:“让你老小子也着着急!”
杨誉老早的躺在床上,他翻着手机,也查阅抢劫罪的资料。
顾判又拨打电话,能打的全都打了。
快十一点了,顾判对夫人说:“咱们去蒋宇家转一圈!”
“都几点了,人家早睡了!”
“死马当活马医,万一没睡呢!”
顾判依旧不死心。
“人家都不接你电话,去也是白去!”
顾判夫人口表不一,她站起来随丈夫一同出去了。
蒋宇也没有睡觉,她站在卧室的窗户边看着窗外,夜色苍茫而又神秘,她不明白人们忙忙碌碌到底为了什么!
路灯微黄,努力照亮这世界,却被这黑色包围,显得那么有气而无力。
蒋宇觉得自己就像路灯,努力照亮别人,却被这黑夜包围。逃又逃不得,进又进不得。
捧得一颗心来,不带半根草去。结果却被蒺藜扎得遍体鳞伤。
蒋宇有许多想不到,想不到顾鸣之欺骗了她半年多,想不到顾鸣之会打她。
蒋宇恨不得顾鸣之判个十年八载的,白对他那么好,这就是东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