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学,杨跃龙没有找顾鸣之,而是一个人去了学校。
班主任蒋老师罚他值一星期,杨跃龙没好气顾鸣之,明明是顾鸣之的错,偏偏赖到自己头上。
平时值日自己都不喜欢,更何况这是受罚呢!
厕所不是厨房,里面奇臭无比,需要清理废纸篓,擦坐便器,擦洗水池,墩地面,清洗尿池,时不时有人去屙屎,即使捏着鼻子,大便的臭味也熏得杨跃龙头疼。
这些活杨跃龙在家里哪里干过,那都是保姆的事,来到学校还得替顾鸣之背黑锅,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儿。
“今后再也不给顾鸣之玩了,我只扫一星期,你愿意扫就扫,不愿意扫拉倒。”
杨跃龙边干活边想着心事。
一会儿赵凯跑了过来:“跃龙,我帮你吧。”
“那太好了,我一个人干,半个小时也扫不完。”
“老师让你干你就干呀,你真傻!你知道同学们说你什么,都说你爸爸给人家送礼,求人家办事儿,你过意不去,替人家打扫厕所……”
赵凯不敢再说下去了,杨跃龙的脸阴沉了下来。
“这都是谁放的驴屁,造我的谣,我才不想替他值日呢。他爹不就是一个破官,我才不尿他呢!都怪蒋老师,有偏有向,只罚我不罚他。”
“你想想,顾鸣之不说谁知道!”
“这人真不可思议,我不想与他交往了!”
杨跃龙越说越气,干脆把工具扔到一旁,与赵凯说着闲话。
“闷一口吧,我这有烟!”赵凯说。
杨跃龙以前没吸过烟,现在郁闷了,也想吸一口。
两个人就在厕所里喷云吐雾,上课铃响了,他们还在厕所里玩!
“你们竟然在厕所里吸烟,一会儿我给班主任说。”
这时候,顾鸣之跑过来,杨跃龙懒得理他,扭过头去。
“你吸吗,我这还有呢!”
“我不吸,我是好学生。”顾鸣之嬉皮笑脸说。
“你今天怎么没找我,我等了你半天,一点都不讲信用!”
杨跃龙没有说话,立在那默默地吸烟。
三个人上了楼,刚推开铁门,就听见蒋老师说:“干什么来呀,这么晚了。”
“他们在厕所吸烟!”
顾鸣之恶人先告状。
蒋老师很气愤:”让你们值日,你们竟敢吸烟,都回家反省,别上了!”
蒋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