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童雅巧、张一敬,我的干妹妹。”
“认识,认识,我们同班的。”三个人齐着说。
“以后多多照顾,多多关照!”
经过“虫豸”的调侃,尴尬的局面没有了,童雅巧先拉住白冰的手,三个人抱在一起。
杨跃龙的家里乱成一团,看电视的看电视,打电脑的打电脑,打牌的打牌,打麻将的打麻将,不感兴趣的在旁嗑着瓜子唠嗑,有的参观人家的别墅。
“哇,别墅就是好,几层呀豸哥?”
“加上地下室四层。”
“这得多少间屋子呀?”
“有的是,再来十几个也能住得下。”
“好大的客厅,多少平方呀?”
“二百多吧!”
“这么大,真宽敞!”
“客人来时用,我们用这边小的。”
“小的也得有几十米。”
白冰惊讶万分,不停地问这问那,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晃吃饭的时候到了,杨跃龙将事先订好的菜端上来,足足占十几个人的圆形餐桌摆齐,取出酒,还有饮料。
他清点人数,发现少了茹世雄,张嘴就骂起来。
“他奶奶的茹世雄,肯定还记着仇呢,不算男子汉。”
“他不是这种人,他想来,他妈妈管得紧。”裴少男解释着。
“不等他们了,我们先喝,不醉不散!”
“不错,这酒多少钱?”
一杯酒下肚,“蚊子“吧嗒吧嗒嘴说。
“不知道,别人送的。”
“超市里标着一千元一瓶。”戈永杰说。
“哇噻!‘炙哥’真牛气,喝好酒,吸好烟,我们也跟着沾沾光。”
童雅巧竖起大拇指。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杨跃龙开始打圈,牟其中才推门进来。
杨跃龙站起来招呼:“来,这么晚,不用猜,起床迟了是不是?”
“是,是,假期不睡觉,何时睡?”
“你上课就睡饱了,还用假期睡。”贾重文说。
“先罚八杯入场酒,然后打一圈。”
“太多,非把我灌醉不可。”
“要不罚四杯,少了免谈。”
几个人撺掇着,牟其中从命,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左三圈右三圈来回转。
在场的只有白冰不喝,童雅巧、张一敬喝得少那么一点,其余都喝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