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习运动中,最可怜最没趣最艰难的就是学习差的学生了,什么也听不懂,还得乖乖的坐在那耗时间。
听不懂,做不上,整日木然的坐着,无聊的度过一个又一个星期,真如在“监狱”中煎熬。
他们最盼望的就是体育课、美术课、音乐课、活动课,结果这些课不是鸡肋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
甚至是太监,干脆阉割了。遇到上级检查的时候,再让太监穿上男生的衣服蹦蹦跳跳,结果一走就原形毕露了。
其实也怨检查的那些人,凡是先通知再检查的都是糊弄人在作秀,你突击一个试试。
“今天卫生一定要清扫彻底!”
这句话成了检查要来的暗号。
每天不上课,速成什么跳绳、做操、跑步什么的,等领导一走,一切回复原样。
就这么着撒了谎,再去验证验证,老师们在班里大怒:”明明没交作业,偏偏说教了作业,撒谎不眨眼!”
试问一眼,大人们撒谎眨眼了吗?不但不眨眼,而且还大秀权威。
杨跃龙就觉得生活无聊,上课没有兴趣。
基础实在差,小学五年级的题都做不出,更别说初中二年级了。
他有时也悔恨荒废了的时光,恼羞自己的父母,他们只顾了爱情与事业,很少关心自己的学习。
“不想学好的是孙子”,他真想迎头赶上。
他每天反思:“小子不努力,老子徒伤悲;别等闲,白了头,伤心的是爷爷。”
他极佩服文天昊,雅趣来的时候,也模仿他的姿势,一会儿的时间,就支持不住了。
“算了,还是算了,考校不考校无所谓,父亲不是很好的榜样吗?大字不识几个,白手起家,硬生生创下了一个偌大的企业,即使不学习,还愁以后没有饭吃?”
他觉得自己上梁山,完全是逼出来的,那些傻逼玩意们,不看谁说话好听,就看谁拳头硬。
他在月城九中,有一个叫彭子月的家伙,仗着自己父亲,故意欺负他。
也不为什么烂事,就为没有借给他钢笔,还有一次是因为给老师打了小报告什么的,疯狂的报复他。
打他羞辱他,用烟烫他的手,他一忍再忍、忍无可忍,揭竿而起,奋起反抗,打得那家伙满地找牙,跪地求饶。
“叫爹!”
“叫爹干什么,我叫你爷爷吧!”
那家伙能屈能伸,孙子还能打爷爷呢,不就是仗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