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有成一听给自己要钱就急了,他哪里有钱,妻子得病花了好几万。
“你怎么给我要钱?”
“上你的课出的事,不给你要给谁要!”
武有成一下子被问住了,细追究起来,他确实有责任,毕竟是他的课。
他立在那吸闷烟,一句话也不说。
“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教我们的时候就这样!”他把裤子撩起来说,“小时候上他的课跑出去玩儿,让狗给咬的。”
门卫看了看就想笑,上梁不正下梁歪,连逃课都遗传。
“好了,好了,别说了。先回家看病,花多少钱到时候再说。”
左佳劝着。
“老武,我还记着你打我呢,用手掌打我的屁股,给我留下了人生的阴影。闺女,他打你屁股没有?”
“爸,你别说了,回家!”
武有成气得真想扇他脸:“当着你家闺女,不好意思说你,你说你那时候调皮捣蛋,老师给你费了多大的心,晚上做梦还梦见你捣蛋呢!”
“看见了没有,连晚上做梦还打我呢,怪不得我经常从梦中惊醒呢?”
“你别说了,烦不烦!”
张一敬生气了,她父亲吓了一哆嗦,带着孩子回家了。
武有成生了一肚子气。他有点儿掰扯不开,过去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而现在是一日为师,终身为仇人。
人与人之间没有了一点信任,都是冷冰冰的。最好的处世之道,可以用一个字儿来概括,那就是“防”!
张一敬走了,班里安静了不少,武有成有点儿小高兴。可没过三天,她就一拐一拐的来了。
“好啦?”
“没好,略微疼一点儿。”
“没事儿吧?”
“崴了一下腿,没事儿,就是换了一条裤子。”
武有成也还是高兴,幸亏没有给自己要钱。
张一敬没有记性,即使一拐一拐的,也参加了十二枭雄聚义大闹尔格中学的事件。
“就欠掉到茅坑里淹死你!”武有成气呼呼地说。
从容遇到了武有成同样的难题,宁成父亲宁二孬,一上午给从容打了十五个电话,搞得她心烦意乱,课都没有上好。
“我家的孩子脑出血,需要在头上打个眼,哪能长好吗,漏了风怎么办?”
“你稍等,我有一个同学在西京人民医院,我跟你问问他。”
“脑出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