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姗姗闯了大祸,吓得她傻坐着不知所措,眼里流露出恐惧的神色。
英语课上,戈姗姗又想与那娜说话,叶雨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不服劲地翻着白眼,拿着笔在桌子上点着玩。
叶雨不再理她,在黑板上写着什么。
戈姗姗乏味无趣,她左顾右盼,寻找着脾性相投、志同道合的伙伴。
她扭头给杨跃龙抛抛媚眼,杨跃龙微笑着看了她一眼,癫痫着腿看着窗外的枯枝。
她又侧身瞥向裴若男,裴若男没有发现她,人家正在桌子上画漫画呢!
她瞅瞅向阳,向阳正打盹呢,那头一瞌一瞌的有点像瞌睡虫。
她踢踢那娜,那娜烦她踢屁股,右手指了指楼道,戈姗姗以为闻人笑语在楼道里,挺起身子坐直。
她看老班没有来,就把身子又缩了回去。睡觉吧,睡不着;画画吧,又不会画。不让上课说话,简直比钻监狱还难受。
她觉得无聊,神色茫然的环顾四周,突然想起来一件神异的事情,觉得不可思议,禁不住笑了起来。
她看见柳絮回头望她。——柳絮觉得她有点怪,一个人神经兮兮的笑,让人受不了。
戈姗姗以为柳絮传暗号呢,她正闲着无趣,就扯下一张纸条,迅速的倾泻思绪的闸门。
“一个七岁的女孩怀了孩子,肚子里的小孩也怀了一个小孩!你说奇怪不奇怪,嘿嘿!”
然后习惯的署名:戈姗姗。
戈姗姗的技术不行,她把纸条投给柳絮,不小心投在了米爱驹的头上。
米爱驹惊讶的摸摸头,他猫身把纸条捡起来:“一个七岁的女孩怀了孩子……”
他回身坏笑了一下,看见戈姗姗用手指着他,以为再说他,一丝丝不悦涌上心头。
他随手拿起粉笔向后甩去,正砸在她的眼上。
“哈哈!”米爱驹幸灾乐祸。
叶雨把单词写好,看见米爱驹攥着纸条,两条腿抖得像中风似的,就走了下来。
“把纸条拿过来……”
还没有说完,就觉得额头重重的挨了一下,像被灼热的利剑刺了一般,疼痛随神经传至全身,叶雨有一种想解手的感觉。
“啊,啊……”
她大叫了几声,捂着额头蹲了下去,鲜血顺着手指流进袖口,暖暖的,像温泉一样游走在手臂上。
血液在额头汩汩的冒着,她感觉自己贮藏的能源即将被耗尽,有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